花永夏被哭蒙了,忙著急地問道:“這是咋了?娘子你先別哭,慢慢說啊!”
他這頭等了許久還見不著這娘倆回來,心裡正著急著想出去尋哩!怎知這人就跑回來了。
咦!不對!怎麼只有娃他娘一個人啊?
“娘子,朵兒呢?”花永夏慌張地搖著雲氏的肩膀問,“朵兒在哪兒啊?”
雲氏哭得心肝都碎了,“朵兒……朵兒她……她不見了……”
“什麼叫不見了?她不是和你一道出門的嗎?”花永夏急得嗓子都冒煙了。
“朵兒她……嗚嗚……她被人販子拐走了,娃他爹。趕緊報官……”雲氏說完心力衰竭之下,一把暈倒在花永夏懷裡。
花永夏著急地掐著雲氏的虎口和人中,“娘子!娘子!醒醒啊!這時候你可不能暈啊!”
但任他怎麼掐雲氏還是醒不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花永夏眼下只覺得一片焦頭爛額。
他無奈之下只得先將雲氏抱到床上讓她歇著。自個兒則慌不疊地跑到衙門去報案。
花永夏去到衙門時,衙門的大門閉得緊緊的,任他擊了多久的鼓還是無人問津。
衙門無人辦案,這下該怎麼辦啊?花永夏無力地靠在門沿上,腦袋一片漿糊,他眼下腦海裡全是花朵朵的音容笑貌,壓根兒想不到別的轍來。
“我怎麼這麼沒用!”花永夏氣得一拳擊在牆身上。
拳頭都冒血了花永夏也不覺得痛,他只覺得眼下心肝揪得讓他無法呼吸。
花永夏盲目地在大街上走著,這會兒街上的行人都湧到同濟橋上去了,大街空落落的,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樣。
花永夏走著走著便不知不覺地走到了醉仙樓門前,他忽然靈光一現,“對啊!咱何不上醉仙樓去尋劉掌櫃出出主意呢?他好歹見多識廣,指不定能幫上啥忙!”
花永夏像溺水的人兒抓著了稻草般,忙驚喜地奔上去拍起門來。
“誰啊?這時候來拍門!”守夜的小夥計不耐煩地開啟門來。
花永夏忙一把抓住小夥計的手臂,焦急地問:“小兄弟,請問劉掌櫃在嗎?”
“喲!是花大哥啊!請進請進!掌櫃的在裡頭招呼著貴客哩!”小夥子認得這經常上門來送貨的花永夏,忙熱情地將人迎了進來。
花永夏忙不疊地跟著小夥計上了二樓,他跌跌撞撞地沖進屋裡,也沒看清屋裡還有何人,便一把跪在了劉掌櫃跟前。
“劉大哥,見著您真是太好了!”花永夏激動得眼眶都紅了,“劉大哥,這回您得幫幫小弟啊!小弟這是走投無門了啊!”
“花老弟,有話兒慢慢說,你先起來!”劉掌櫃一把將花永夏扶了起來,“到底發生何事了啊?”
“朵兒……朵兒她被人販子拐走了……”花永夏忍不住一陣哽咽。
“什麼!”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貴客,聽見這話兒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中的茶杯也拿不穩跌碎在地,“你……你說花朵朵她被人販子拐走了?”
“你是……”花永夏一陣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