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石破洞驚,宮厚卻沒什麼事,因為他被兩隻手握住了。
孃的,一隻手握不住啊,情急之下,潘金金就用兩隻手抱住了,抱住了後悔啊,誰見過這麼巨的,這是要出人命啊!
但潘金金沒有後悔的機會了,宮厚本來混混沌沌的眼睛陡然放出光來,抓住潘金金就不鬆手了。
潘金金被他一拉,臉險些撞上去,氣的她用力握了一下,根本沒預料到後果。除了把兩只水弄的濕噠噠的外,還被宮厚一把抱了起來。
“寶寶,是你自己回來的,我再也不會讓你走了。”宮厚抱著潘金金一步一步走向剛才他躺的那塊石頭,把潘金金放了下來。
完了,聽著宮厚口齒清晰的說話,潘金金覺得自己又上當了。
其實並不是潘金金想的那樣,宮厚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完整表述出來。原以為她無情到見死不救,突然而來的折返讓他每一根汗毛,每一條血管都瀕臨失要爆。她就是他的一泓清泉,是他的解藥,他抓住了就不會鬆手。
“撕拉——”一聲,潘金金身上的裙子應聲而裂,雖然有所準備,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本能升起一陣恐懼,下意識地蹬了一腳。
只聽宮厚的臉“啪”的一聲,原來亂中潘金金正好蹬在宮厚臉上了。
潘金金一怔,喘著粗氣的宮厚也是一怔,四目相對,潘金金以為他會後退的,宮厚卻猛地撲了上來。
……
宮厚神志浮浮沉沉,但唯一不變的是懷中的清涼和嬌軟,拼了命的汲取,卻也想給予,憑借本能覓到芬芳之地,尋到之際似乎也喪失了耐性,但幾番刺入都被卡住一般,急得他想橫沖直撞,隱約的卻聽到一縷嚶嚶泣聲。
是誰在哭?
燥熱似乎暫時退去,他在欲|望的海上聆聽,終於聽出那聲音來自他所愛之人,她嬌弱無力地躺在他身下,眼角卻滲出眼淚。
還是不願麼?
他嘴唇蠕動,自己卻也聽不見自己說了什麼沒有,卻見她迷茫似的搖了搖頭,扶著自己胳膊的手並未松開,咬著牙兒,卻把臉轉到一邊。
一顆很大的淚珠從她眼眶裡滾落,流到鼻尖上,又滴在石上。
燥熱忽然疾速的消減,但退到一定程度,煩躁地盤旋。
雖然默許了,更多的卻是無可奈可,而不是心甘情願。那份委屈好像絲線一樣把他緊緊纏繞,進退不得,只好低頭吻她。她避開了他的唇,卻忽地纏上他的腰,眼睛也突然望了過來。他從裡面看到視死如歸?
他有那麼可怕嗎?
低頭,沒看到巨獸昂揚,卻只為溪谷流淌處粉嘟嘟的花兒痴迷。
……
久等沒有撕裂的感覺,反而得到了舒緩,潘金金不禁睜開了眼睛。只看了一眼就恨不得拍死宮厚,看你娘啊!
潘金金當真用力蹬了一下,卻紋絲不動,宮厚好像預料到她會這麼做,忽地後退了半步,抱著她的腿把她合了起來。
潘金金腦子登時一片空白,不會吧,這個變|態,他想怎麼來?
宮厚卻將大半個身子都壓了過來,那物也進了潘金金腿間,貼著她耳朵道:“你不想就這樣好了,這樣就好。”
潘金金脊骨陡然一鬆,卻又覺不可思議,不備他突然把她抱了起來,她就那麼蜷在他懷裡,而他開始了打樁。
面對著面,潘金金幾乎不敢看宮厚的臉,但他的臉卻不停地在她面前晃,一粒粒汗珠從他頭上滾落,有時候還能看見太陽xue附近的血管鼓起,到底誰在受罪,雖然沒有進去,但她同樣要被戳死了。
潘金金心裡雖然在抱怨,卻不敢打攪宮厚,如果這樣可以幫他紓解的話,那的確是好過同他那啥。但潘金金堅持了好久,還不見他停下,大著膽子去看宮厚,卻見他一張臉素白,沒有任何表情,但劍眉星目卻全染上一層煙紅,就像……像夕陽下的佛像。“轟”的一聲,潘金金聽到自己心裡什麼東西破裂,以至於腿間的生疼感都消失了。這一刻,她竟如波浪上的浮萍,隨著波濤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