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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答應他什麼事了?
潘金金躍下樹就走, 不備身前人影一晃, 差點撞到他胸膛上。
哼, 走不了了?
足尖一點,看似向左,其實卻是向右。十拿九穩以為能甩掉他,沒想到又被攔住。
潘金金也不廢話, 直接揮拳。
她快,宮厚動作更快,不但擋了過去, 還伸手在她腰間輕輕一撓。
潘金金臉腮發熱,垂手轉身就走,腰上卻一緊,他的手臂宛若鐵打的一樣帶著一股不可違抗的意志箍在她腰上。
“放開。”縱然不得不仰視他,氣勢卻絲毫不弱。
見她低喝, 他竟不像她想的那樣惱怒, 而是幽幽看了她一眼,胳膊動了幾動, 悄然放開, 恍若心傷。
混蛋,又故意擺出這樣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引她同情。雖然心裡清楚,但一時間,她腳步竟然有些難以邁開。
“我答應你了什麼了?”潘金金問道。
宮厚抬眼,就見她站在一樹海棠花下,閑閑散散的語氣, 卻像站在山巔,俾睨、嘲弄地望著他,望著一切,好像什麼都不在乎。
就是這樣啊!他這樣一個老實人,偏偏為她身上那種女孩不該有的輕狂傲慢吸引,總想引起她的主意,也總是擔心守不住她。
憑什麼呢?
“你答應給我好處的。”宮厚聽見自己的聲音,帶著幾分固執和委屈。如果這樣可以喚起她的憐惜,他情願。
潘金金皺了皺眉,沒想到他記那麼清楚,當時不過是著急情絲數量不夠,逼他多産一點。誰知道他是不是又撒謊?但他提出這樣的要求就說明他在意,想要。
海棠花的香氣一陣陣地往鼻子裡鑽,時間久了,有種喝酒的感覺,望著面前一本正經苦惱著的臉,她突然起了戲弄之心。
“是嗎?我忘了。”
她說完,便見那好看的眼角張開,烏黑的眼睛帶了急切。手往袖子裡一掏,掏出張留影符來。
“當時我就留下證據了。”宮厚暗喜,多虧他想到了。
潘金金愕然,這個人……
他卻只拿眼望著她,漆黑的眸子裡只有一個面帶驚愕的倒影。
“若是你不兌現,日後再遇到危險,一時湊不過那許多情絲如何是好?”
潘金金突然笑了。
面前人突然沖了過來,宮厚被逼的蹬蹬後退幾步,一直退到海棠深處。唇上一軟,並未立即離去,慢條斯理地舔過唇瓣才輕輕揚起下巴,挑釁似的道:“可好?”這樣的好處。
宮厚吃驚,哪裡不對,但滋味又該死的好。風過樹搖,花瓣如雨墜下,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上嘴唇,感受一下是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