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什麼?
侍衛們剛才只聽到驢叫,沒聽見潘金金說的話。疑惑的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個大著膽子道:“驢?”
宮厚:……
“剛才那是我的獨角獸在叫,不是我……咴咴……”
話音未落,宮厚就驢叫了起來。
侍衛們:……
宮厚:……
宮厚索性足尖一點,化作一道流光遁了出去。不跟這些人廢話了,還是去找她再問問清楚。
感覺到宮厚已傻,小黑無語望屋頂:傻子,連自己為什麼驢叫都不去想,早中了別人的招知道嗎知道嗎?
小綿卻慢悠悠落下:“我說小黑馬,你牙還沒長齊就別想了,男人女人從來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打來打去才越來越好,知道嗎?”
小黑:“我不知道!”
不提小黑小綿兩個,且說宮厚直奔玉笙居,心中一切煩惱全部消失。
他知道她,若非她心甘情願,斷然不會點頭。
他誤會她了,白白難受那麼些日子。但有今天的結果,他覺得很值。
與此同時,潘金金早已回到住處,卻無心修行,斜躺在床上。
墨畫見她無精打採的,端來一盤冰鎮紫玉葡萄放在床頭,一面輕輕搖扇。最近天氣有些悶熱。
“唉……又被套住了。”良久,潘金金長長出了口氣。
“可姑爺最後不是自己吃了那丹麼?可見他也不是那麼壞。少主你放寬心,城主和夫人不會看著他欺負你的。”墨畫輕聲道。
“他不是壞,他是……唉,招就招吧,總比把他放出去強……”潘金金又嘆,伸手捏了一顆葡萄,正要送進嘴裡,窗子上突然冒出了一個光頭。
宮厚一落地就聽見她說“又被套住了”,伸頭往裡一翹,見她只穿著一件緋紅裹胸鳳尾裙,赤著腳,十根腳趾頭都白生生翹著,頓時勾住了他的眼睛。正在看著,又聽她半嗔半怒地道“總比把他放出去強”,那就是說她不想放他出去,他兩條手臂跟會自己用力似的,按住窗子一撐,他人就進去了,他完全不受控制啊。
“娘啊……少主,宮……少俠……”看見宮厚,墨畫嚇的忙叫潘金金。
她這裡好幾層結界,他是怎麼無聲無息進來的?潘金金脊背發涼,忙回想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不好的沒有,那邊宮厚沖墨畫做了一個出去的手勢。
墨畫看看潘金金,見潘金金沒反應,宮厚又催的緊,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等墨畫走了,宮厚一步上前把門關緊。
潘金金剛回過神,見他背靠著門笑的春風蕩漾,心裡不禁一毛:“你幹什麼?”
宮厚小步上前,潘金金忙把手往後縮,奈何宮厚動作極快,捉住拉出來握在手裡。
“寶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宮厚把潘金金的手按在自己臉上,半跪在床前道。
看著面前那顆碩大發亮的光頭,潘金金覺得宮厚還不如把她的手按在光頭上呢。這家夥知道什麼?知道剛才給他吃真驢丸了?還是知道她是打定了主意就算成親也不會跟他圓房,準備憋死他?
“你知道什麼?”潘金金試探地問。
宮厚一下抬起頭,炯炯有神地望著潘金金:“寶寶,你就承認吧。”她心裡有他,要不會心甘情願被他套住,還不讓他出去浪,他懂,他都懂。
“承認什麼?”潘金金眼睛睜大了,聽到“承認”兩個字她就不爽。
“承認你喜歡我。”宮厚把潘金金兩隻手都抓住,合在一起,握在自己手心裡,低頭親吻她的手指。
什麼玩意?被他的嘴碰到指尖,潘金金不由打了個哆嗦,一腳踹在他肩上,翻身往裡躲去。
不想方才為了涼快,背後的裙帶解了一根,身子一翻,裹胸就鬆懈掉落,露出好大一片春光,連紅纓都呼之欲出。
宮厚整個人,連同光腦袋都猛地一亮,黑眼珠子直了。
“主人主人!注意注意!前方金|槍不倒金|槍不倒!”
宮厚根本沒聽見這些聲音,他眼中看到的,鼻子裡嗅到的已經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圖。她喜歡他,他愛她,他們重修於好了,還有什麼不能做?
“你不要過來!”潘金金看見他那狼一樣的眼神就怕,但“唔”的一聲,就被宮厚撲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