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我累了。”潘金金垂下眼睛。
宮厚看了看四周,不禦劍是因為那白玉靈參長的有腿,怕被它發現。
“那我抱著你。”宮厚想也沒想就道。
抱?那還是走吧。
過了一會兒,潘金金:“我餓了。”
宮厚摸了摸儲物袋,他一向不怎麼講究,再則早已辟穀,儲物袋裡根本沒什麼可吃的,想到潘金金一貫養尊處優,宮厚抬眼看了看遠處山間的溪水,叫潘金金原地等著。
沒過多久,宮厚就捧著兩條魚來了。
潘金金是火靈根,宮厚知道的,卻不敢勞動她烤魚,好在他的雷靈根也能用,選了兩條轟的最好的拿過來了。
潘金金本來想推脫不吃的,宮厚放雷轟魚到時候她就記起來宮厚是雷靈根了,乖乖接了過去。
潘金金吃魚,宮厚在一旁看著。很多年沒見過她吃東西的樣子了,她吃東西和別人一點都不一樣,一小口一小口的特別秀氣。其實主要是嘴小,宮厚記得前世他就曾經懷疑過她那麼小的嘴是怎麼把飯勺塞進去的。
潘金金原來就是想找個藉口給他製造點麻煩,她根本不想吃魚,但沒想到他轉眼就拿來了,被他盯著,只好有一口沒一口地啃著。
幾度走神,忽然被苦了一下,她才注意到手上的魚邊緣都被轟黑了,而她都吃到嘴裡了。
潘金金忙用手撕掉那些不能吃的地方,哪知道宮厚早就看見她沾了一腮幫子的黑灰,前頭他捉了魚,沒有控制好雷的強度,把魚都給轟成渣了。後來再捉魚,那水裡沒幾條了,勉強挑出兩條轟的最好的帶了回來,此時她一停下,宮厚本能就想幫她擦掉那些黑灰,卻又找不到帕子,等手指觸到一片柔軟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直接伸手了。
溫暖的手指貼在臉上,潘金金一下怔住了。
宮厚也楞了一下,但眸子很快垂下,視線專注落在她那髒了的臉腮上,一手託著她下巴,一手用力抹了兩下,然後慢慢收手。
他用力擦的時候,潘金金還沒什麼感覺,當他的手指離開的時候,一種異常的感覺從下巴尖開始蔓延,越來越往上,速度越來越快。
“咳、咳咳……”還沒體會出來那是什麼感覺,潘金金突然咳了起來,眼睛跟著睜大,猛地站起來,從咳變成了啊啊啊,手指伸進嘴裡不停地掏啊掏。
他孃的,她怎麼那麼倒黴,就吃了一口魚,就被魚刺紮了。
潘金金能感覺到魚刺卡在哪兒,但她的手指就是夠不到,當著宮厚的面,這樣張著嘴橫流口水也太難堪了,潘金金忙轉過身子,不想卻被人按住了肩膀。
宮厚扶正潘金金的身子,示意她把嘴巴張大,他稍微低下身子,伸指往潘金金嘴裡一彈,便有一縷細若蠶絲的靈力飄出,飛入潘金金嘴裡纏住那根魚刺,魚刺一下就拔了出來。
潘金金目瞪口呆,她怎麼忘了自己是個修士?!
魚刺已經取出來了,捏在宮厚手上,但宮厚並沒有離開潘金金,為了方便看到魚刺,他距離她張大的嘴不過一寸距離。魚刺拔出,那嘴的主人似乎輕輕舒了口氣,他鼻息之間頓時縈繞了一種淡淡的蘭麝之香,這種香氣之下,宮厚全身忽然彌漫上來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暖暖的,癢癢的,他的視線不由落在那還在半張的嘴唇上。
那嘴唇的顏色是櫻花一樣的粉色,猶帶著一層水光,粉嫩粉嫩的,看著就很好吃的樣子,宮厚不自覺聳動了一下喉結。
看見宮厚的喉結動了一下,潘金金涼意直從心起,她努力瞪著宮厚,期望他能趕快清醒,不想那宮厚反而抬起眼凝望著她。兩個人離的太近了,宮厚的一隻手還搭在她肩上,潘金金雖然害怕,卻不敢表現出來不滿,唯有努力瞪眼,卻不知道因為先前一番掙紮,她那眸子不但沒有半點殺傷力,反而水光波蕩,霧氣濛濛,宛若一往情深。
不等識海裡的那柄小劍發力,宮厚的唇就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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