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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金又被宮厚捉住了,其實這是第一次,上一次畢竟不算,但潘金金總有“又”的感覺,大抵是她潛意識裡一直覺得自己不是宮厚的對手。
宮厚倒也沒有為難她,連封住她靈力也沒有,只是用一根鮫筋在她身上捆了一圈,連同她的手捆住,讓她跑不了,另外一頭就在他手裡,就跟牽一條狗似的。
陰險,卑鄙!
宮厚似乎沒注意到潘金金憤怒的情緒,他兩手各握一柄劍,一柄是從潘金金處收繳的黑劍,一柄就是師父遺留給他的那柄情意綿綿劍。
方才潘金金聽到了兩柄劍的對話,宮厚也聽見了,沒想到他的兵器竟然跟她的兵器認識。
但這會兒無論他怎麼勸誘潘金金那柄劍,那柄劍都一聲不吭,看起來對主人很是忠心。
宮厚先放下這柄劍,對自己那柄情意綿綿劍道:“你們認識?”
劍身立即顫動起來,宮厚腦中出現了一個頗有些油膩的聲音。
“主人,當年我倆都是綠梗山上的兩塊石頭,分別被人採走,沒想到都被煉成了劍。但我們都記得對方的味道,所以一見面就聞了出來。”
嗯?還能聞出味來?
宮厚本身幾乎全才,對煉器也有極高的造詣,這等說法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這可以以後再驗證,當前引起他興趣的是師父留下的這柄劍有什麼用處。
“嘿嘿,主人,我有特別的妙用哦!”
這劍靈的聲音,宮厚聽著還真有點不習慣,他識海裡猛地一亮,多出一柄小劍,和他手上拿著的情意綿綿劍一模一樣,但只有一根手指那麼長,是縮小版。宮厚知道這就是劍靈了,不由微蹙眉頭,因為識海這種意識重地,是斷然不允許外物隨意進出的,也很難進入,可是他根本沒有察覺,劍靈就進來了。
這劍的聲音雖然透著油膩,但並未散發出惡意,宮厚暫時按捺住自己,等著劍靈解釋。
那劍靈在宮厚識海上空飛舞盤旋,走走停停,劍尖每到一處,都盛開出一片粉色的玫瑰花來。它速度極快,片刻間,宮厚識海上空遍佈玫瑰花雲。而那劍靈時不時地用劍尖摸摸這朵玫瑰花,時不時用劍尾“啪”地打散另外一朵玫瑰花,或挑著玫雲或躺在玫瑰雲上,或推著玫瑰雲行走,或從玫瑰雲中間穿過,發出“呼啦啦”的聲音。
宮厚眉頭緊皺,以他的眼力,縱然這是個劍靈,宮厚也瞧出它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藏都藏不住的猥瑣氣息。宮厚有些不明白,師父那樣一位皎皎明月、冰清玉潔的人物,怎麼會有這樣一柄劍?但這劍的確是師父留下的,而且還留下了話囑咐善用。
宮厚雖在思索,卻極為警覺,那劍靈忽地消失不見,宮厚正待逼它出去,卻忽然被它迎面撞到懷裡。
“主人主人,這些花好看嗎,你想不想在花裡幹些什麼?”
幹些什麼?能幹些什麼?
宮厚望著劍靈,劍靈望著宮厚,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蔓延。
劍靈被宮厚的目光逼的受不了了,震顫道:“主人主人,你是不是喜歡我那黑石老鄉的主人?”
嗯?
宮厚眉頭愈發蹙緊,雖然此時他很年輕,但畢竟骨子裡還是前世那數萬年內沖擊飛升的第一人,哪怕失敗了,也不容被這小小的劍靈一語道破他一直不想承認的心事。
“主人!這就對了,你看我看我,我有辦法讓你喜歡的那位姑娘跟你對上眼,勾搭成奸哦,嘿嘿嘿……”
宮厚眼神有點發黑,什麼叫勾搭成奸,潘金金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犯得著勾搭。而見他不語,劍靈抓著他“呼”地一下鑽入玫瑰雲裡。
宮厚險些被那濃密的玫瑰香氣燻死,然後就感覺到自己全身血液都在發燙,有一種“飄”的感覺,他立即色變,手一揮擊向劍靈。
劍靈立即化做一團光滾向宮厚識海的盡頭,而宮厚出了玫瑰雲,那種感覺立即消失了,其他也未不妥。
只是剛才那種類似服食了春|藥的感覺令宮厚極其不悅,沒有想到這是一件淫|器。
宮厚生平最厭惡這些玩意,隨意一彈,便有一團火追著劍靈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