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住她的胳膊。
“對不起。”關琉璃為踩到他道歉。
“沒事，你……不常玩密室吧？”
“其實第一次。”她抬頭。
“嗯。”
小衣櫃後面的木板開了，原來裡面還藏有一處空間。冷氣開得很足，屋內很暗，只點了四盞燭火，上面供奉著鬼臉面具。配上空靈詭秘的音樂，這種陰森恐怖的氛圍倍感真實。
“微信上說他們的祭祀活動要在黑暗中進行，我現在要吹熄燭火。”
“……嗯。”
“怕嗎？”
她誠實點頭。
“要在外邊等？”
“不用。我可以放一條音樂。”
“是什麼？”
“……豬八戒背媳婦。以前寢室一起看驚|悚片總是要放這個。”恐|怖畫面配上這種音樂也會變得幾分滑稽。
“有孫悟空背媳婦麼？”
“這倒沒有，孫悟空沒有媳婦啊。”
“那紫霞是？”
“紫霞……他們沒成親，對。”
手機音樂響起，氛圍舒服了許多。
她依然緊跟在他身邊，直到最後一盞燭火被吹滅，屋子全暗了。
“前面擺臺的書亮了藍光！”
“我們過去。”
關琉璃黑暗中尋到他的衣衫一角，跟著過去。
“手機照明可以開啟了，”他遞過手機，“我的也給你用。”
於是琉璃以雙手投降的姿勢舉起兩個“光源”。她不敢往別處照，只在自己面前舉著。兩人中間亮得過分，即使這樣，光線也不能穿透黑色口罩，沒能讓人見識到被他掩蓋的臉龐。但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水分，閃著光。
“這裡。”他指了指牆面。
關琉璃移動光源，牆上有張字條，“虔誠地祈禱三次。”
“這裡有一個凹槽，是十字架的形狀。”
“我記得十字架，在外間的假書旁，我去拿。”
“好。”他說。
關琉璃急急走到外間，才想起忘記留給他“光源”。拿了十字架，忙跑回去。
好暗，只有一點幽幽藍光。
“小火？”
“我在你正前方。”
把十字架放進去，“如何是虔誠的祈禱？”
“這書封上有手掌的形狀。”
“難道是將手放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