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在路口等了好半天,才等來一輛計程車,丁曉峰坐副駕,劉宏軍逐一將冷凝霜和林琳弄進車後座,自己坐進去看著她們。
計程車將他們帶到離校區不算太遠的一家星級酒店,丁曉峰進去問了問前臺,由於這家酒店價錢太貴,所以房間還有空餘。丁曉峰要了兩間房,跟劉宏軍一起將兩個醉得自己都無法直行的兩個美女攙扶進來。拿了兩張身份證,開了兩間房,然後坐電梯上樓。
先開啟一間房門,將冷凝霜和林琳攙扶進房間了,脫掉鞋子將兩人扶上床,兩個人都累得跟狗一樣喘粗氣。喝醉了的人要讓人伺候,可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不管體重多少,反正都很難擺弄。
找來一個盆子,放在兩張床的中間,丁曉峰看了橫七豎八躺在床上的兩條女,自己多少也有些意亂情迷。
“走吧,別傻站著了,呆久了容易犯錯誤。”
丁曉峰對垂涎冷凝霜肉體的劉宏軍說道,這傢伙坐在冷凝霜的床邊,幫冷凝霜拍著後背,實際上是想趁機揩油。這麼美妙的肉身,就這麼錯過了,實在是遺憾。
“難道我真的要做一回柳下惠,坐懷不亂?老丁,我感覺我好像境界沒那麼高啊,其實辦了也就辦了,今晚辦實事的人多了,又不缺我一個。”劉宏軍強行嚥下一口唾液,真心不想走啊。
丁曉峰一把抓住劉宏軍的胳膊,強行將她拖起來,命令道:“還是講究點吧,不要趁人之危。你要真有這個心,明天也來得及。這麼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把事情辦了,傳出去名聲不好,自己心裡也背一塊枷鎖。”
“好吧,哎,做正人君子實在是太難了。等到明天起床,她們梳洗過後我再徵求她的意見。我還就不信了,這麼好的白菜老子就拱不到,憑什麼就要便宜了外人。”劉宏軍戀戀不捨地跟著丁曉峰離開房間,從外面拉上門,開啟隔壁房間的門,兩個人走了進去。
劉宏軍開啟電視,脫掉皮鞋,斜躺在床頭看著電視唉聲嘆氣,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劉宏軍心裡還是十分惋惜。
丁曉峰乜斜他一眼,脫掉羽絨服和鞋子,換了拖鞋走進衛生間先解決內急,然後開啟熱水,給浴缸裡放滿熱水,脫掉衣服,美美地洗了個熱水澡。
“老丁,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嗎?李小舟雖然很漂亮,適合做老婆,可是林琳條子也不錯嘛,今晚就算是辦了她,明天不認賬她也拿你沒辦法。誰說發生過關係就一定要娶回家的?再說了,她們也不在乎,說不定還求之不得呢。不然大半夜的她們幹嗎要跟我們一起喝酒,還把自己灌醉了,分明就是給我們下手的機會嘛。”劉宏軍推開衛生間的門,站在門口看著躺在浴缸裡的丁曉峰說道。
丁曉峰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小子還真是賊心不死啊,我看不幹點啥你今晚是睡不踏實。行了,我也不管了,你要過去就過去吧。反正萬一冷凝霜醒了劇烈反抗,告你是個色狼,企圖用強,那我也不管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兩面三刀的,你敢賭嗎?再說今晚的時機也不是太合適,林琳在旁邊呢,冷凝霜礙於面子也不會從了你。”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算啦,今晚我就強忍了,等我加把勁,把冷凝霜追到手,到時候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手拿把攥的。”劉宏軍總算是說服了自己,強行摁住了自己內心那股慾火。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醒來,雪已經停了。大雪過後,外面天地間白茫茫一片,樹枝和房頂上都覆蓋了積雪,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洗漱過後,丁曉峰和劉宏軍走出房間。這家酒店有免費自助早餐,兩人走到冷凝霜和林琳住的房間,伸手敲了敲門,喊兩個人一起去餐廳裡吃早餐。
穿著羊毛衫的林琳從裡面拉開門,顯然剛剛熟悉打扮過,看了一眼丁曉峰和劉宏軍,眼神有些古怪,問道:“昨晚我們是怎麼住進這家酒店的?斷片了,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你們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我懷疑你兩都是裝醉。喝得路都走不動,是我和老丁把你們扛過來的,一路上還衝我們又打又罵,一會哭一會笑,跟瘋子一樣,一點不淑女。”劉宏軍沒好氣地說道,心裡還在暗自埋怨,如果不是有林琳在,他昨晚就把冷凝霜給辦了。
林琳臉微微一紅,閃開一條路低聲道:“不好意思,確實是不勝酒力喝多了。你們進來坐坐吧,冷凝霜還在熟悉打扮呢。”
丁曉峰和劉宏軍走進門,看到衛生間的門關著,裡面還傳來水流的聲音,進房間裡在沙發上坐下來。林琳趕忙給兩人各倒滿一杯白開水,拉開窗簾,尷尬且矜持地笑了一下。
“今天早晨你們有課嗎?”丁曉峰問道。
林琳搖搖頭,說道:“今天早晨沒有主課,只有兩節選修課,都是大課,不去也沒關係。”
“哦,那行,你們可以多休息一會兒。吃完早餐我和老劉就回學校了,你們記得中午十二點到前臺退房,收了押金轉給我就是了。”丁曉峰抬腕看了看時間,快七點半了,最快回到學校也要八點半,趕不上第一節課了。不過昨晚大部分人都在狂歡,估摸今天早晨很多人曠課,搞不好代課老師索性改上自習課了。
衛生間的門開啟了,容光煥發的冷凝霜從裡面走出來,瞥了丁曉峰和劉宏軍一眼,露齒笑了一下,表揚道:“真是沒想到,你們兩個還真是正人君子,能像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可我怎麼突然覺得有點失落呢?是我們兩個美女魅力不夠嗎?”
“老丁,我說什麼來著。你聽聽,你聽聽,都是你非要裝什麼正人君子,學什麼柳下惠。這下完蛋了,錯失良機,錯過這個村真的沒這個店了。”一聽冷凝霜這話,劉宏軍就跳了起來,一臉懊悔得要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