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沒怔愣多久就和霍華德你一句我一句頂起來了,時間帶來的生疏在一句句鬥嘴中悄然溜走,雖然嘴上不服輸,託尼哽咽的嗓音卻暴露了一切。
“你都多大了,還哭鼻子?丟不丟人啊?”明明自己眼眶裡的熱淚差一點就要滾落出來,霍華德卻還不忘數落自家兒子。
“你看看你,都快老得和我一樣了!”霍華德看見託尼和他如出一轍的小鬍子嘲笑道。
託尼臉一黑,他吸了吸鼻子,彎腰撿起禮盒蓋子打算把霍華德給蓋回去,在一片吵吵嚷嚷中,電梯門開了都沒人注意到,史蒂夫和巴基從電梯內走出來,他看著這一片混亂頓住了腳步,“託尼,你們這是……”
霍華德正想從禮盒中出來,順著聲音方向結果看見了史蒂夫,“隊長!”他太激動一個趔趄差些摔倒,託尼冷哼一聲,伸手將丟臉的霍華德扶出來。
史蒂夫也愣住了,他醒來後聽說老朋友離世的訊息別提多惋惜了,結果現在看見了好端端的霍華德。
巴基看見霍華德也眨了眨眼睛,他的記憶沒有恢複,所以根本不記得霍華德,他偏頭看向史蒂夫低聲問道,“你認識嗎?”
“巴基,霍華德是我們的老朋友,你不記得沒關系,我們可以重新認識,”史蒂夫溫和地說道,這句話和當初與巴基重逢時說的幾乎不離,他也不會逼迫巴基一定要恢複記憶,巴基活著就好。
巴基點點頭,目光和小不點貝拉撞上了,他眼睛眨了眨,不自覺地脫口而出,“約嗎?”
貝拉也沒想到巴基能這麼快認出自己,她笑眼眯起,點了點頭,“約!”
那邊瑪利亞看著這混亂卻幸福的場面不禁感嘆一聲,“真的要謝謝貝拉,”她看著那邊正和巴基討論去哪家餐廳吃飯的小女孩,眉眼柔和下來。
聽見瑪利亞這句話的霍華德一頓,記憶中那個拖著兩束長辮子的小孟婆似乎和小青鳥貝拉的模樣重疊在一起了。
託尼嘚瑟地來了一句,“那可是我女兒!聽說當初你也想收養貝拉,可惜貝拉沒答應,你看看你,果然就是沒有我有魅力吧,明明是當人家爺爺的年紀了,”
霍華德臉色一黑,接著又陰轉晴,他輕哼一聲,“我是貝拉的爺爺,可看起來倒是和她爸爸沒什麼區別啊。”
不知道內情的史蒂夫聽得稀裡糊塗的,託尼也不知道細節,當時貝拉羞於自己的孟婆湯難喝於是沒有細說,不過霍華德倒是不介意,他把小姑娘賣了個徹底,就連想為貝拉保留點尊嚴的瑪利亞都沒能攔住他。
正在和巴基討論紐約哪一家餐廳牛排好吃的貝拉背後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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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強烈願望下想要送達的東西。
這是一條十分苛刻的條件,即使貝拉送出的第一份快遞是顯而易見的成功,但是現在快遞也是可以匿名的,所以青鳥速遞在市場上並沒有太大的優勢。
貝拉一邊送著信箋,一邊在思考怎麼繼續發展自己的快遞業。
天是無底洞般的蟹殼青,陶土色小布包裡的信箋已經悉數送達,貝拉撲稜著翅膀飛回扶桑樹,化作小女孩蕩鞦韆似的落下,一個揹著雙刀穿著紅色緊身衣的奇怪男人,不,是貝拉記憶中曾經‘驚鴻一瞥’的男人正坐在扶桑樹邊整理著自己‘流落在外’的腸子。
貝拉,貝拉,“……嘔!”
“少兒不宜喲小小姐~最好轉過身去,不然可能會看見更勁爆的喲~”賤賤的一個飛吻送給貝拉。
貝拉眼前一懵,扶桑樹怎麼會有其他人這個疑問已經不算什麼了,她終於從記憶深處的角落裡扒拉出男人的身份——那個曾經拎著她的貓脖子問她吃不吃賤蟲的男人!
當時他還說了很多話,不過沒有一句是貝拉聽明白了的,貝拉背對著死侍,甜甜軟軟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請問,你需要藥品嗎?”
肚子都剖成那樣了,藥品或許也沒什麼用了吧?貝拉思維發散地想,或者直接刨個坑會比較實在?
作者有話要說: 噓,別刷小賤賤的大名喲!我也是為了圓之前的伏筆頂著鍋蓋寫——而且小賤賤真的是那種,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的存在,可能會崩,大家做好準備啊!
以及霍華德的年齡細究其實是個bug,死亡年齡是74,也就是五十多生下的託尼,我沒用這個設定,但是也要和大家說一下哈。
嗯,我要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