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暫且還爬不起來的兩人:你幹了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她回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嗯,兩個都是倒黴相,她才不可能認識這麼倒黴的人,貝拉皺了皺鼻子轉身瀟灑地離開,只帶走一身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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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明明已經計劃好去找daddy的貝拉第二天早上醒來就會把尋找老父親計劃忘到九霄雲外,甚至在想起了查爾斯轉眼間一句話的工夫又會忘掉。
貝拉記性實在是太不好了,就連打工的快餐店都辭退了她。他們不能要一個顧客才點完餐就忘記了的員工。
“所以你還有什麼記得住的呢?”曾經是同是炸雞妹的旺達十分憐惜地摸摸貝拉的頭發,將今天買剩的炸雞分為三份,將貝拉的那份遞給她。
她本來以為她和皮特羅兩個人出來流浪已經挺不容易的了,沒想到還有個更不容易的,她還有皮特羅,貝拉什麼都沒有。
雙頰吃的鼓鼓的貝拉:我有玄武啊!
“我會算卦,”貝拉拍拍隨身不離的龜殼,用玄武算卦可準了!
“算卦?”旺達眨了眨眼,“什麼意思?是佔蔔的意思嗎?”
貝拉將炸雞嚥下去,她點頭,“嗯,差不多吧。”
“那你可以給自己算一卦看看自己爸爸在哪兒啊!”旺達眼睛一亮,拉住了貝拉的手,他們都是要找爸爸的孩子,他和皮特羅是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貝拉,貝拉是忘記自己父親是誰。
“不可不可,”貝拉搖頭,“算卦者不可算己身,不準。”貝拉敲了敲腦袋,哎喲這個破腦袋,怎麼就想不起來daddy的名字呢?
“那我呢?算我和皮特羅的爸爸在哪兒可以嗎?”旺達得知自己小夥伴還有這項技能頓時興奮極了,“貝拉,貝拉,你是怎麼算啊?用水晶球嗎?”
“我用玄武,”貝拉摸出了龜殼,在旺達懵逼的目光中又摸出了幾枚硬幣,“你要算什麼?”
“呃……”旺達看著那看上去有點年頭的龜殼面帶遲疑,“就算,我和皮特羅能不能找到爸爸吧,”她怎麼覺得,貝拉這,不大靠譜啊。
裝備就很老舊,再加上她記性不大好……算了算了,就當算著玩兒吧。
貝拉認真地點了點頭,將硬幣丟進龜殼裡搖搖晃晃,旺達被貝拉嚴肅的態度所感染,託著下巴看著硬幣一枚一枚掉在桌上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貝拉看了看桌上的硬幣,心裡數了數,誒,還有一枚呢?她手腕一抖,最後一枚硬幣才堪堪從龜殼裡滑落出來掉在桌上,發出叮的一聲。
旺達抽了抽嘴角,“怎麼樣?”她不抱任何希望的問。
貝拉看著卦象,睫毛輕輕顫了顫,她肯定地點頭,“能!”
“真的?”旺達聲音提高,仔細聽還能聽出一絲顫抖,“貝拉,你確定嗎?”
“嗯!”貝拉點頭,“要算方位嗎?”她主動問。
“還能算方位?”旺達更興奮了,雙頰染上兩抹潮紅,“算!”
貝拉點點頭,“這個要碳火,”旺達立馬起身去找碳火,沒有找到就去把睡得正想的皮特羅叫醒讓他去買。
“旺達,你們在弄什麼啊,要燒房子嗎?”皮特羅將買回來的炭丟在桌上,一邊打了個呵欠。
“你別吵,萬一打擾了貝拉怎麼辦?”旺達抬手一把捂住皮特羅的嘴。
碳火的熱將兩個女孩兒的臉薰染的紅紅的,貝拉的藍眸宛如一片平靜的湖水,而旺達晶亮的眼眸裡則是映出跳躍的火花,龜殼被橘紅的火焰炙烤著,龜背殼上逐漸蔓延出了一條明亮的紋路。
旺達眼睛一亮,這種奇異的場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她胸腔內的心髒怦怦直跳,像揣了一隻惴惴不安的小兔子,她將目光投注到貝拉身上。
原本沒當回事的皮特羅也坐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盯著碳火上的龜殼。
“取堪輿,”貝拉話一出口才反應過來,她拍了拍腦門,無奈的說道,“地圖,”取來地圖鋪開,姐弟倆的目光就跟著貝拉的手指而動。
“這裡,”貝拉點在了紐約上,她撓了撓腦袋,“再具體的還得到了重新算。”
旺達連連點頭,“好好好!”到時候帶著貝拉重新算就行了啊!
“旺達,你說我在炸雞店門口擺攤怎麼樣?”貝拉拾起一塊雞米花丟進嘴裡咀嚼著,雙頰鼓起像只小松鼠。
正在和皮特羅商量做完這個月領到工資就去紐約找爸爸的旺達,“沒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面相的資料來源於網路,我都寫的很簡單,深入的……也不懂啊,小天使們湊活一下,太難了,悅悅君的智商也看不懂。
一開始定的就是白澤,通萬物情,曉萬物狀貌,玄武作為白澤的朋友貢獻出自己的殼……神叨叨的健忘貝拉參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