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頭,許彪聽到吳晉天的語氣焦急,連忙回了句:“我在郊區會所,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
“我們在日本的事被發現了。”
“你是說,找山吉會的事?”許彪的語氣也變得急促起來。
“是的。”
“難道是有人想借此事勒索你?”
“不,是剛剛魯曼親口對我說的,她一直知道這事。”
“啊?她怎麼會知道?那她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報警?”
“我也不清楚。”
“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她家,我把她打暈了,現在該怎麼辦啊?”
吳晉天有些後悔把魯曼打暈,但當他知道事情敗露的一瞬間,第一反應是想要“滅口”。可是,現在他才又想到,魯曼既然知道了這事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報警,還有沒有其他人也知道這事?
許彪思考了一會兒便說道:“我現在趕回武陽,你先控制住魯曼,把她帶到隔壁去。”
“好,彪哥,你快點回來啊。”
“別著急,一小時內我能趕到。”
吳晉天連忙走出門去,開啟了魯曼鄰居家的房門。
魯曼一直以為鄰居家沒人住,卻不知道這套房是許彪送給吳家的。禦湖公館的開發商本是許彪,而魯曼住的一號樓是整個小區的“樓王”,許彪特意把最好的一套房送給了吳家,但房産證登記的並不是吳晉天的名字。吳晉天的父親吳德才是州州委常委,副州長,這種來歷不明的房子自然不敢記在吳家名下。
吳德才還沒退下來,吳晉天自然也不敢到這裡居住,平時這套房一直閑在那裡。
當初是吳晉天推薦魯曼在禦湖公館買房,離得近一些也好近水樓臺先得月,但他一直沒說隔壁那套房是他家的。
吳晉天很快把魯曼轉移過去,連忙又撥通了許彪的電話。兩人在電話裡商量著接下來該怎麼做,許彪告訴他,先弄清楚魯曼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之後再決定下一步。
吳晉天把昏迷的魯曼放在椅子,又找來幾卷寬膠帶準備把她纏個結實。
姬天賜和斯嘉麗坐在同一輛轎車,他們坐在後排,張英坐在副駕駛。剛下高速,姬天賜想著給魯曼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一行人要回來。
可是,電話怎麼也打不通,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平時魯曼算是洗澡也會把手機放在洗澡間裡。
姬天賜心感到莫名不安,他又在手機開啟了家的智慧監控。客廳裡的燈是亮著的,手機在沙發,可是,家四處是看不見人。
“咦,門口怎麼會有鮮花?有別人來過?”
姬天賜連忙又將監控錄影倒了回去,這一下,姬天賜感覺整個人都炸開了,怒火瞬間將他吞噬。
車子還在以每小時60公裡的速度行駛著,姬天賜忽然開啟車門,拿他隨身攜帶的畫筒跳了出去。
斯嘉麗一聲驚呼,卻看到姬天賜並沒有摔在地,而是飛在了空,與夜色融為一體。
此地離禦湖公館還有些距離,姬天賜心急如焚,他化作一隻雄鷹,直直的朝著禦湖公館飛去,而他心的怒火彌漫在整個武陽的夜空。
斯嘉麗的車隊停了下來,在車隊後方不遠處,一輛白色家用的小轎車也停了下來,鼠二下車,看向姬天賜飛去的方向,連忙撥通了子鼠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