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志認為南宮語侖的琴曲只應天上有,世間無人配與她合奏。卻不想她竟說,世上還有簫聲讓她情難自禁。
家族裡的長輩們都勸上官志忘了南宮語侖,但上官志做不到,他愛南宮語侖,愛她的一切。南宮語侖當眾推掉婚約,上官志心中雖然悲痛,但他更是喜歡這樣的女子,外柔內剛,行事果斷,敢愛敢恨。
南宮語侖離開了北州,上官志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他乘坐後一班航班跟著也來到了武陽市。
前一晚,他躲在洛山的半山腰,痴痴的等待琴音響起。望月亭外布有陣法,即使是哥哥也要很一會才能找到望月亭的位置,自己更是沒有可能尋見。
他想見見姬天賜,想知道自己輸在哪兒,想聽聽他的簫聲是不是如南宮語侖說的那般美妙。
然而,他並沒有等到姬天賜,等來的卻是南宮語侖憤怒的琴音。順著琴音,他跑到了望月亭。
上官志得知姬天賜和其她女人有染後,心情十分複雜。他不敢想象怎會有男人能夠背叛南宮語侖,他厭惡這種人,厭惡這種濫情的人。他心中慶幸,但同樣也憤怒,因為姬天賜惹得南宮語侖傷心了。
這一夜,南宮語侖一直坐在望月亭中,她遙望禦湖公館的方向一言不發。上官志也默默的站在亭中,同樣沒說話,因為他了解南宮語侖,此時說的越多隻會讓她越反感。
南宮烈離開了那裡,他想給年輕人更多的空間,在他內心中,他還是很希望南宮語侖能和上官志在一起。
這一夜,南宮語侖只說了兩句話,姬天賜剪去長發後,和魯曼文糾纏在一起時,她說了一句“我要殺了他”。
上官志站在她身後,心裡一驚,但他沒有多想,緊接著說了一句:“我替你殺他。”
南宮語侖沒有回話,上官志知道這是同意了。
兩人繼續像雕像般待在亭中,直到姬天賜和魯曼文回來躺在沙發上時,南宮語侖才又說了一句。
“天亮後,我支走爺爺,你在這裡殺掉他,我嫁給你。”
“好!”
上官志說不出是喜是悲,為南宮語侖殺人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可是,他不願他的婚姻是這樣“交易”得來的。不過想到能夠得到南宮語侖,他心中又是一陣興奮。
在超凡界,殺掉一個沒有編制的在野超凡最多會被判腦刑,而且這事他有把握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就算被發現,上官志也相信家裡一定會保住自己免於腦刑。
這交易對上官志來說實在太劃算了……
姬天賜在展廳外同樣打量著面前這人,他又感受到了一絲殺意,而且自己的潛意識告訴自己,眼前這人能夠威脅到自己生命。
姬天賜正準備開口詢問對方是誰,忽然,他感到周圍的空氣瘋狂的擠壓自己。
他根本來不及反應,被誇張的大氣壓強給“按”在了牆上。
他離牆面三米遠,若有行人看見他,就會發現那牆壁如磁鐵般把他吸在了上面。
姬天賜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受到了震擊,血氣上湧,他忍著沒有吐出血來。他沒想到對方上來招呼不打一聲就下狠手。
姬天賜努力的超控著自身靈力,勉強讓自己不貼在牆上,他心中惱怒,地魂就要不受控制。
“你是誰?”
上官志一步又跨到姬天賜面前,這次姬天賜明白了他是如何在行走。感情這人可以操控空氣,他在自己前行的道路上“劃開”了一道真空,是周圍的氣壓推著他前行。
就像是一支針頭被堵住的注射器,如果強行把活塞軸往後拉,鬆手後,活塞軸會快速的向前滑去,這並不是活塞軸自己在動,而是周圍的空氣推著它在動。
“我叫上官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