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這樣一說,這人就是歸軍隊管了。但是,哪有這麼年輕就退役計程車兵,我覺得他肯定是正在執行秘密任務的特種兵。”
“有道理。”
兩人正在探討時,辦公室的門又被開啟了,兩名中年人走了進來。
“猜的不錯,果然是幹警察的,你好,我是特別調查科科長子鼠。”
來人正是子鼠和鼠二,他們聽到張隊和小梁的討論,順水推舟的說了下去。
“這事還請保密。”
辦公室內的警察都是一副“我懂的”表情。
張隊上前握了下手。
“你們來的好快,這事我們都明白,接下來需要怎麼做?”
子鼠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檔案遞給了張隊。
“還請配合工作,銷毀錄影,放了姬天賜二人。”
張隊接過檔案看了一眼,眼皮一跳,落款處蓋的章可是他們上級單位的上級單位,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可是,他打傷了這麼多人,對方要是起訴他,我們不是還要去抓人?”
子鼠輕笑:“放心好了,對方不會起訴的,要是真起訴了,你們只管抓人就是了。”
武佑醫院是離龍泉街最近的一家三甲醫院。一小時前,幾輛救護車送來了二十多名患者,這些人無一不是身體骨折。
醫生拍片後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些人竟都像是被重物給砸骨折的,而骨折的部位都差不太遠,一問患者才知,竟是被人一腳給踢骨折的。
他見過打架打骨折的,但從沒見過這麼誇張的情況,二十多人都被弄骨折了。
這些人被安排在了急診病床上,三間病房才安排的下他們。
他們在病房內商量著怎麼去告姬天賜,怎麼去串列埠供。畢竟是姬天賜先動手的,按理說,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人,姬天賜可是毫發無傷。
這些人正說的起勁時,幾名醫生又走了進來,這些醫生個個戴著口罩,開始檢查患者的身體狀況。
他們的檢查專案很簡單,只是讓患者睜大眼睛,盯著患者輕輕說一句“你是走路摔骨折的。”
患者聽完後也都目光呆滯的重複了一句“我是走路摔骨折的。”
姬天賜在派出所被晾了快兩小時,沒有警察去管他。魯曼文做完筆錄就坐在派出所大廳裡等著姬天賜,她心想,若是派出所不放姬天賜出來,她就給家裡打電話找人幫忙。
但是,聽警察的意思,姬天賜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過會兒就會放走。
果然,姬天賜被放了出來。他感到莫名其妙,沒人審問他,他在一個小房間裡幹坐兩小時就被通知可以離開了。
兩人走出派出所,已經是淩晨三點多,即使是在龍泉街,路上的行人也沒幾個了。
剛走沒幾步,姬天賜眉頭一皺,他小聲告訴魯曼文:“有兩人跟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