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賜一杯喝完,“嘭”的一聲把酒杯摔在了地上,他已經不會思考其它了,這酒當真狂暴無比,但又讓自己感到十分刺激。如果有波蘭人在此,恐怕會忍不住替姬天賜歡呼。
魯曼文一直盯著姬天賜,生怕姬天賜出什麼問題,喝酒不可多喝,也不能少喝,要喝到剛剛好才行。她不知姬天賜這一杯下肚是喝到了剛剛好,還是喝過了。
姬天賜摔完酒杯後雙手又撐在吧臺上,低著頭,閉著眼睛,只有飛舞的長發告訴魯曼文他還沒有暈過去。
魯曼文也不覺得姬天賜的長發奇怪了,她覺得姬天賜的頭發就應該如此飄逸靈動,這才符合他的氣質相貌。
姬天賜在細細回味這酒的感覺,酒在自己的體內肆無忌憚的亂串著,姬天賜沒有運功輔助自己的七魄化解酒力。他覺得這種在雲端的感覺挺好,尋常的酒,喝多了他會頭痛難受,而這酒喝多後,身體雖然疼痛,但大腦告訴自己這樣很爽,就像針灸按摩一樣,“痛並舒服著”。
魯曼文已經來到姬天賜身邊,她抓來姬天賜的一縷頭發放在手心,輕輕撫摸著。姬天賜根本不知道外界的動靜,他的屍狗魄幾乎已經“睡著”了,地魂和天魂開始變得混亂,他腦海裡也出現了很多奇怪的念頭,他想吟詩一首,又想舞劍一曲,甚至想在草原上策馬奔騰。
忽然,他感覺有人捧住了自己的臉,嘴部剛恢複點知覺,就感到了一絲柔軟滑膩,接著就是一股“細流”進入了自己的口中,這細流溫暖甘甜,味道就像葡萄汁,而那柔軟的感覺伴隨著甘甜緩緩進入自己口中,姬天賜感到自己靈魂都在。
細流越來越弱,但姬天賜越來越渴,之前的烈酒似火,讓他身體一片燥熱,現在的細流如甘泉,姬天賜開始尋找著細流的根源,他發現這股甘泉來自於那柔軟滑膩之物,他又瘋狂的吸允起來。
誰知,他瘋狂,對方更瘋狂,那滑膩之物如泥鰍般不斷挑逗著他的舌頭。姬天賜又感覺到自己胸前被兩大塊海綿般的物體緊緊的壓著,而一對冰涼似玉的東西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裡,在自己的背上爬行,讓自己燥熱的身體得到一絲緩和。
……
魯曼文此時渾身都在顫抖,激動的顫抖。
她之前看到姬天賜似乎已經喝醉,她想給姬天賜解酒,而用來解酒之物卻是低度數的紅葡萄酒。
幾瓶酒開啟後,房間裡已全是酒香。魯曼文早已感到渾身燥熱,她趁姬天賜低頭時脫去了自己的上衣t恤,裡面只剩一件黑色抹胸。脫完t恤,她的長發變得有些淩亂,雙眼更加迷離。她端起自己的杯中酒,喝了一口卻並未吞下,而是走到姬天賜身旁,捧起了他的雙頰就一口吻了上去,將自己口中酒渡給了他。
姬天賜的回應讓魯曼文完全被“點燃”,兩人糾纏在了一起,魯曼文雙手伸進了姬天賜的衣服裡,用力的撫摸著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忽然,她感到姬天賜也抱緊了自己,姬天賜渾身似火,就要將自己融化。
……
姬天賜感覺到自己身前是一片冰涼,他想要貼著這冰涼之物給自己降溫,他雙手同樣抱緊了魯曼文,在魯曼文背上摸索著。指尖傳來美妙的觸感,讓他神魂顛倒,當他雙手摸到那件抹胸時,他感覺遇到了“阻礙”。心念一動,一股靈力從手中激發,沖開了抹胸的卡扣,魯曼文的抹胸並沒有肩帶,姬天賜一把就給扯了下來。
這時,魯曼文上身再也沒有任何衣物,姬天賜感到自己胸前之物變得更加柔軟,更加的涼快。
魯曼文的臉頰紅的像蘋果,她長大以後還是第一次被男子脫去自己的衣衫,而且脫的如此粗暴,但她內心卻是無比激動,期待著更進一步。她同樣想脫去姬天賜的上衣,她的雙手開始將姬天賜的上衣往上推。
房間裡全是兩人的喘息聲,然而,就在姬天賜的上衣將要被脫掉時,一道“嗡嗡”的聲音擾亂了這美妙的氛圍。
是姬天賜褲子裡的手機在震動,雖然只震了兩下,但讓姬天賜猛的驚醒過來。
姬天賜睜開了雙眼,看到此時的情景後,嚇得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可是,這一退,他看得更加清楚了,他看全了沒穿上衣的魯曼文。
魯曼文身材傲人,雙峰挺拔而腰肢纖細,全身上下僅一條緊身牛仔褲,黑色的長發散落在她的上身,更顯得她肌膚白淨。姬天賜可還從未看過這種畫面,他感覺自己氣血上湧,一時竟也沒能挪開目光。
魯曼文雙眼充滿霧氣,又上前一步。這一下姬天賜是被驚著了,他連忙運功排解體內的酒精。
“你別過來。”姬天賜幾乎是吼出來的,他別過頭去,左手扶住吧臺,右手向前推出,似在阻止魯曼文。而他的身體上下輕輕起伏,像是在重重的喘氣,他周身開始散發霧氣,霧氣不濃,但帶著濃濃的酒香。
魯曼文站在一旁委屈的眼淚就要落下來,她楚楚可憐的說了句:“你不喜歡我嗎?”
說這話時,她還是直直的站在那裡,絲毫沒有遮掩自己的上半身。
“你,你還是穿件衣服吧……”姬天賜聲音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