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晉天也是花了不少力氣才弄到這場演唱會的最佳位置,要知道麻衣未來不常開演唱會,差不多一年只開一場,一般沒出新歌她是不會開演唱會的。麻衣未來在全球的粉絲眾多,她的演唱會更是一票難求。
魯曼文趴在客廳的貴妃椅上,呆呆得的看著落地窗外的夜景。吳晉天進門後,她頭也未回,至於那演唱會的門票,她只是掃了一眼就別過頭去,繼續看向窗外。
“你不是該和周曉一起去嗎?”
魯曼文的聲音平靜,聽不出來任何異樣的情緒。
吳晉天盯著只穿了一身絲綢睡衣的魯曼文,看到她凸凹有致的身軀,自己強忍著不伸手去抓。
沒人看得見吳晉天此時“”的眼神,這眼神和他斯文的外表極不搭調。
他同樣平靜的回複道:“我和周曉是什麼關系你還不清楚嗎?我和她只是玩玩,我對你才是真心的。”
吳晉天說這話時沒感到任何羞愧,他的眼神一直離不開魯曼文的妙曼的身軀。
“我哪裡比她好?論美貌和才智她都不輸我。”
“切,她家裡都是些市井小人,這個學校裡只有我們才是最般配的。”
魯曼文一時沒有答話,她沉默了,又似乎是懶得理會吳晉天。
良久,她才又說道:“你走吧,麻衣未來的演唱會是需要和心愛的人一起去聽,我對你並沒有感覺,去了也只是對麻衣未來的褻瀆。”
吳晉天聽完臉皮直抖,他極力剋制著心中的怒火,他此時很想粗暴的撕碎魯曼文的衣衫,然後狠狠的蹂躪。
忽然,他眼神又變得陰沉起來。
“你對那個叫姬天賜的小子就很有感覺?”
魯曼文一聽到“姬天賜”三個字,整個人就像是受刺激一般,她一下從貴妃椅上跳了起來,將手裡的抱枕狠狠的仍向了吳晉天。
“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滾,你給我出去。”
魯曼文邊嘶吼邊抱頭抓著自己的頭發,形態瘋狂。
吳晉天深吸一口氣,他還是低估了姬天賜對魯曼文的影響,心中不由妒火中燒。
他又看了眼魯曼文,然後極其不捨的轉身朝門外走去,轉過身後,他口中咬牙切齒的低聲唸到“姬天賜”三個字。
開車駛出小區門外,吳晉天撥通了一個電話。
“彪哥,我想麻煩你一件事。”
電話另一頭馬上傳來一個誠惶誠恐的聲音:“誒呦,吳少爺,您可千萬別這樣說,這可真是折煞小的了。能為吳少爺辦事是我許彪的榮幸,您就說什麼事吧,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辭。”
“咳,只是一件小事,有一個叫姬天賜的小子欺負了我的女朋友。”
吳晉天說得含糊,沒說姬天賜是怎麼欺負他“女朋友”的,也沒說要徐彪做什麼,但是徐彪聽到這裡就打斷了吳晉天。
“吳少爺,別說了,這事兒我知道該怎麼辦,您就放心好了。”
許彪心裡清楚得很,這事不能說的太明顯,風險都要自己承擔,將要對那個叫姬天賜的小子做的一些事,都將是他的個人行為,和吳晉天沒有任何關系。
他本只是一個包工頭,多年前,透過親戚找上了吳家,做了幾個大專案後,現在也成了一名民營企業家。
在武陽混,他的靠山就是吳家。吳少爺平時難得找他辦事,此時更是要好好表現。
吳晉天正準備掛掉電話,忽然他又想到什麼,趕緊交代了一句。
“不要鬧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