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睡得跟死豬一樣,看得見才有鬼!”安妮將三明治遞給海莉,“給。你怕是連怎麼回來的都不記得吧!”
“我……”海莉剛想反駁她,卻發現自己好像真的不記得。
“是杜波夫抱你回來的。”
“杜波夫!”海莉想起那個比自己還矮的小男生,驚悚地說,“他能抱得起我!”
“是路易杜波夫,”安妮白了他一眼,“不過你說得對,確實沒多少人抱得動你,至少德拉科和佈雷德都辦不到。”
海莉剛想說話,就聽見德拉科的聲音傳來。
“安娜妮絲,你說什麼呢!”
安妮聳聳肩,不回話,只跟海莉說:“終於有人來接我的班了,我爸媽應該在收拾東西了,我也得走了。”
說著就拿上早就收拾好的東西離開。
“德拉科,昨晚沒出什麼事兒吧?”海莉問道。
“當然沒有,魔法部也不全是飯桶!”
“哦。”海莉知道沒什麼事兒,才不再問了,專心解決手上的三明治。
“對了,”海莉吃完最後一口三明治,才對德拉科說,“我暑假收到一份日記本。”
“什麼?”德拉科對於她突如其來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
“夏洛蒂卡佩的日記,有人寄到我家的,不,應該是直接塞進我家的郵筒裡。”
“這……”德拉科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突然對海莉說道:“有人在監視你!”
“什麼?”
“你想想,有人給了你照片卻要隱匿上面的資訊,現在卻明目張膽地給你日記本,她應該是知道你沒有追查夏洛蒂卡佩的事,所以給了你更多的資訊。可是,她怎麼知道你沒有再追查下去呢?這件事最多隻有我們倆人知道,安娜妮絲的鄧布利多都只知道一點兒……”德拉科一臉說了一長串的猜想,突然又補充說,“日記呢?你讀了嗎?還是你又燒了?”
海莉搖搖頭:“我沒燒,也沒怎麼讀,上面大多是法語,我看不懂,”染後她看著德拉科,“你會法語嗎?”
“我會德語。”
“好吧,。”海莉有些失望。
“你還是開學把日記拿來吧,我們一起想辦法。”
海莉點點頭,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緊張地說:“你說,有人在監視我,那我父母……不行,我得回去了。”
海莉立馬站起來收拾東西。
“你放心,巫師是不會傷害麻瓜的!”
“可……”海莉還是不放心,萬一她是個亡命之徒呢?海莉突然想到昨晚的□□,更心急了,她曾經想過為什麼她一上霍格沃茲,這些問題就慢慢出現,可現在她發現,也許不是她成為巫師開始,只是這段時間正好神秘人開始複蘇,他的信徒也在這時開始回歸,難道……那個女人是食死徒?
海莉想到這兒,愈加心急,她急匆匆地趕回家,回家後發現家裡一切正常,才放了心。
倒是埃文斯太太看她這副火急火燎的模樣有些奇怪。
海莉在這時候立即向她提出搬家的想法。
“搬家?”埃文斯太太十分奇怪,為什麼海莉看個球賽回來就要她搬家,“我們已經在這兒住了十多年了,為什麼突然要搬家?”
“這……”海莉說不出話來,她不能將這事兒告訴媽媽。
埃文斯太太看見海莉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有些擔心了。
“海莉,你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這……”海莉不知道該找什麼藉口,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連忙在包中翻來翻去,找了半天才找出被他揉成一團的報紙,遞給埃文斯太太。
希望這是個好藉口。
“黑魔標記……食死徒……這是什麼意思?”埃文斯太太一下抱著海莉,上下檢查一番,緊張地說,“你沒受什麼傷吧?”
海莉將埃文斯太太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拿下來,無奈地說:“我沒事兒。”就是鼻子現在還有點兒堵著。
“那這是什麼意思?食死徒是什麼?恐怖組織?”
“差不多,”海莉向埃文斯太太解釋,“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個神秘人嗎?食死徒就是他的信徒,他們回來了。”
“什麼!”埃文斯太太十分驚訝,“那個“希特勒”?可那與我們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