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漸漸來了,大雪呼呼地下,他們不得不在袍子下面穿上了厚厚的毛衣。在聖誕節前夕,他們又擁有了去霍格莫德的機會。
上次回來後,斯內普教授針對他們的家庭作業明顯加重了計量,原本兩頁羊皮紙的論文硬生生地增加到八頁,他們知道,大概可能或許是因為喝酒那次惹惱了斯內普教授吧。
教授佈置完作業出了教室後,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拿起桌上的課本,砸向伊恩。
“都是你!竟然還問教授要不要喝酒!”佈雷斯顯然很是討厭寫作業的。
聽了他的話,大家又很默契地拿起桌上剩下的砸向佈雷斯。
“你t還好意思說!”
所以,經過上次的教訓後,大家在霍格莫德都躲著斯內普教授以及……佈雷斯。
索性,這次並沒發生什麼,不然,他們的寒假怕是得在書桌上度過了。
不過這次的寒假大家好像格外期待,海莉猜,可能是因為學校裡潛藏了一個殺人犯吧!大家都覺得家裡似乎比較安全。
當海莉把這事兒高速埃文斯夫婦時,他們都十分驚訝,尤其是埃文斯太太。
根據她多年的教學經驗,學校裡有這麼大的潛藏危險,應該立即讓有關部門採取措施,並且放學生回家。
海莉搖頭,放假是不可能的,畢竟一二年級禁林裡也發生了不少事兒也沒放假,海莉都已經習慣了學校裡每年都會有那麼點兒潛藏的危險。
至於採取措施,確實是立即就採取了,不過她沒告訴埃文斯太太的是,攝魂怪也是足夠嚇人的,甚至不亞於去年的蛇怪。
埃文斯先生對於學校裡的種種倒是充滿了興趣,他甚至覺得巫師的學校就應該是充滿危險與未知的,海莉覺得,要是他也是巫師,那鐵定是個格蘭芬多。
聖誕節晚上,埃文斯夫婦拆聖誕樹下的禮物,而海莉等待著貓頭鷹們,不得不說,在一定程度上,它們是快過聖誕老人的麋鹿雪橇的。
她的貓頭鷹現在應該已經將禮物送給了德拉科,那可是她提早在一家享譽盛名的首飾店裡訂制的,一枚鉑金質地的袖釦,面上還刻著金探子的圖案。款式雖然簡單,但是金探子的那個圖案紋理複雜,卻並不好雕刻。
就這玩意兒,材料加上做工包裝等等,整整花了她五百英鎊,那是她前兩年攢下來的錢,付錢的時候差點沒心疼死。
心疼的同時順便在心裡抱怨了一下德拉科,為什麼他每次都送很貴重的禮物,她已經知道他有錢了,就不要用行動來證明瞭吧!要是他向正常人一樣送禮,她就不用這麼肉痛地回禮了。
很快,德拉科的禮物也跟著她的貓頭鷹一起到了,她滿懷期待地開啟。
“真希望德拉科把我的話給聽進去了,”海莉心想,“不然的話,明年回禮的時候,她得心疼死。”
海莉拆來包裝,裡面是一個墨綠色的小盒子,她開啟盒子,發現裡面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對耳環,鏈子是銀色的,海莉分不出那是銀的還是鉑金的,鏈子底端鑲嵌一塊小拇指指甲蓋兒大小的綠色寶石,那塊寶石晶瑩剔透,在燈光下十分耀眼。
“怎麼了,寶貝兒,”埃文斯先生見海莉的臉上並不像以往那樣開心,“這不是挺好看的嗎?你不喜歡?”
埃文斯太太也補充道:“對啊,要是你爸爸給我挑首飾的時候眼光這麼好,我也不至於每次都給他買醜到爆的領帶。”
海莉皺眉,連忙去找紙和筆:“不行!我得立馬寫信譴責他一下!還說是好朋友呢,我沒耳洞他不知道啊!”
埃文斯夫婦立馬攔下她:“收禮物怎麼能挑三揀四的呢!”。
當然,海莉也不是真心想寫信的,只是那麼一說,畢竟,這對耳環好看是真的,尤其是那塊寶石,雖然很小,但確實極品,而且打磨工藝十分精良,同時,埃文斯太太發現,那寶石的顏色和海莉的眼珠一模一樣。
這麼一說,海莉更喜歡那對耳環了,埃文斯太太第二天就帶她去打了耳洞。雖然她是個巫師,但耳朵上打個洞那也是真疼,過了幾天沒那麼疼之後就有些發癢,海莉老是喜歡動它,埃文斯太太攔都攔不住,於是,它成功地發炎了,海莉覺得,自己可能是第一個在大冬天打耳洞還會發炎的人吧!
她的耳朵現在她的是重點保護物件,每天都得擦碘酒消毒,而且她一貫披散開的頭發也不得不紮起來,就是為了防止她撩頭發時不小心碰到耳朵。
當然,她不碰不代表別人就不碰。
“啊——”海莉疼得差點哭出來,“德拉科,我是跟你有仇嗎?”
德拉科被她的反應給驚嚇到了,立馬收回手:“我……我不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嗎?就是跟你打……打個招呼而已。”
真的是不小心碰到的,德拉科發誓,他本來是想趁她不注意在後面扯頭發的。
海莉護著耳朵:“那你打招呼別用手好嗎?嘶——天哪,我感覺我的耳朵沒知覺了!”
德拉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哪兒有那麼誇張!……那個,咱們快上車吧!”
“行李提上!”海莉看了一眼德拉科,雙手護著耳朵就進了車廂。
德拉科看了看放在地上的一口箱子和一隻貓頭鷹,轉頭對克拉布和高爾說:“行李提上!”
海莉十分慶幸自己把行李託付給了德拉科,自己有手來捂住耳朵,不然,這車上的人擠來擠去的,她的耳朵可能會掉。
“不是都打了好幾天了嗎?怎麼還痛呢?”安妮看著海莉輕輕護著耳朵,表情扭曲的樣子,問道。
海莉表情痛苦:“是打了好幾天,但昨天洗澡的時候又發炎了,好像還流膿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