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坐在一排,對面的位置空著,不過很快就被前來的安妮給佔了去。
“佈雷斯呢?”海莉問道,這節車廂基本上都是斯萊特林的人,可他們一路走來都沒有看到佈雷斯的身影,現在火車已經開動一會兒了。
海莉放好行李,聽見她的問話,笑了一聲才搖搖頭說:“正在挽救他的愛情呢。”
“什麼?他和那個露易絲怎麼了?”
安妮聳肩:“誰知道呢!可能就像我們當初說的一樣吧!”
他倆想起當初調侃佈雷斯的那些話,一時又笑了起來。
德拉科無奈地看著她們:“天哪!你們這些女孩兒真八卦!”他現在想去找克拉布和高爾了!
安妮這時看著德拉科故作驚訝地說:“o!德拉科,新發型呢!”
德拉科無奈地看著安妮:“難道不是顯而易見嗎!”
“還好你換了個發型,前幾年我一直想說的,我爸爸也留著那樣的頭發……”安妮吃著零食,吐槽道,不過當她看見德拉科越來越陰沉的臉後,立馬識趣地打住了:“hey!佈雷斯!”
海莉和德拉科往後方一看,果然見到佈雷斯臉色陰沉地往這邊走來,他走過來,安妮很識趣地坐到了裡面,留出位置來給佈雷斯。
看著佈雷斯那陰沉的臉,他們很輕易地能想到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們這時都好心地沒有開口調侃他,只是悄悄交換幾個眼神,互相憋著笑。
“好吧!你們盡管笑吧!別憋著!”佈雷斯仍是冷著一張臉。
“別,佈雷斯,”海莉也憋著笑,她當然不會此時在佈雷斯面前笑出來,“千萬別這樣,不用那麼苦惱,你還年輕……不,你還小,後面還有更好的姑娘等著你呢!”
“你是在安慰我嗎?”佈雷斯看著海莉,臉色有些緩和了,“不過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
火車還未到霍格沃茲,突然在中途停下了。大家都對此感到奇怪,竊竊私語。
“這還沒到吧?”海莉感到奇怪,她向窗子外看去,窗外黑漆漆地一片,什麼也沒有,只不過突然間感到氣溫急劇下降,窗子上已經出現了冰花,他們呼氣都有白霧,一時氣氛變得有些恐怖。
“這是?”海莉觀察著周圍,突然感覺到衣袖處傳來一陣拉扯感,她有點兒無奈地說,“德拉科,別拽我袖子好嗎?”
德拉科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輕輕地松開了她的衣袖。
氣溫更低了,她能感受到一股寒氣漸漸逼近車廂,德拉科此時又害怕地抓住她的手腕,海莉此時也覺得有些陰森了,她向裡坐了坐,緊緊靠著德拉科,她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德拉科的外袍,另一隻手掏出魔杖,緊張地盯著四周。
突然,車廂裡進來幾只披著外袍,戴著兜帽的生物,他們飄在半空中,被黑色的袍子罩住全身,看不見臉,只看見他們伸在外面的幹枯地像樹枝的手,海莉覺得那股寒意更深了,彷彿要透過她的面板,穿過她的心髒……
她立馬認出這就是攝魂怪,這是她在學習呼神守衛咒語的時候意外地瞭解到的。
她握緊魔杖,心中反複地默唸著那句咒語,只等著給攝魂怪一擊,她很是緊張,她從來沒施過這個咒語,不知道會否成功,不過她鮮少有施咒失敗的時候。
攝魂怪已經排查到他們這兒來了,海莉看著那個靠近的白色身影,迅速拿起魔杖大喊:“呼神守衛——”
海莉瞪大了眼睛,魔杖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顯然,她,失敗了。
攝魂怪靠近她,一股壓迫感隨之而來,魔杖也她一鬆手,魔杖掉到了地下,她感覺到很難受,那是一種從心底滋生出來的難受感,她想起小時候剛學走路時摔跤後的哭聲,想起被小朋友搶了零食後一個人躲在滑梯裡哭,想起爸爸忘記給她帶禮物時的失望感,想起同學取笑她臉上的雀斑時的難過,想起查理說“惡作劇”是的尷尬……
難受,失望,痛苦,尷尬……這些負面的情緒一齊襲來,她感覺腦海之中,只剩下了不開心,所有美好的情緒突然之間消失殆盡。
突然,一道亮光出現,等她們再睜開眼睛時,攝魂怪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長相儒雅,穿著樸素的中年男人。
“我是新來的教授,盧平,”他笑著看著他們說,“我只是來確保一下一切都好,沒事就行!”
他們還沒緩過神來,海莉吞了吞口水,迅速緩過神來:“沒……沒什麼事,教授。”
“好的,”他笑了笑,起身離開,突然他回頭對海莉說:“小姑娘,咒語還得多練習。”
海莉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這是她第一次施咒後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可以算得上是人生黑點了吧!
他們也已經差不多緩過來了,德拉科冷笑著說:“教授,呵!”顯然,他對盧平教授袍子上的補丁不怎麼滿意。
“這感覺,”安妮揉著腦袋,“太難受了!”
“什麼人都能來當教授嗎?”德拉科顯然已經忘記了攝魂怪帶來的不美好,已經開始吐槽起盧平了。
“閉嘴吧,德拉科,他感覺上沒那麼差!”
“感覺上而已!”德拉科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