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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病不是什麼大病,但弄不好會出人命。
條件允許的話,可以給病人煎一碗中藥,趁熱喝下,然後用棉胎裹緊他,裹出一身汗便好了。
但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丁香只得脫下自己的外套裹緊蕭三郎。
她還取下了自己頭上的帽子,將它戴到蕭三郎的頭上。
可是蕭三郎還是冷得發抖。
丁香將自己能脫的衣服都脫了下來,還將蕭三郎的手放進她懷裡暖著他,弄得她自己都冷得發抖。
可惜蕭三郎身上依舊是冷冰冰的,他依舊在發抖。
丁香的眼淚又湧了出來,現在要是有一堆火就好了。
快點天亮吧,丁香不斷祈禱著。
可是天亮又能夠怎樣?
丁香突然想到,要是天亮後太陽出來了,天氣會更加的冷,那他們兩個人都會完蛋!
她在心中吶喊,火火火!
有火堆就好了,只有蕭三郎好了,他們兩個才能夠活。
就在丁香感到絕望的時候,她看到了洞外邊,被山風吹得獵獵作響的樹枝。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頭頂上面長的那棵樹,應該是一棵松樹,而且是一棵老松樹。
只有老松樹,才會有那麼粗糙的表皮。
這棵松樹年齡應該很大了,只不過它是長在石頭縫裡,石頭縫裡沒有多少泥土,養分不夠,所以它的樹杆只有成年男子的腳臂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