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斯，還有什麼要問他嗎？”龍升的目光移向哈利斯。
哈利斯想了想，說道：“沒有了。”
“沒有的話，就讓他去死吧。”龍升說道。
哈利斯猶豫了片刻，才慢慢道：“哈裡背叛虎牙，害死那麼多兄弟，按照虎牙的規矩，應當處死。”
“處死就處死吧，自從事情敗露那刻起，我就抱著求死之心。”哈裡滿不在乎道，“死了還好，活著受罪。”
“要是我又給你來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龍升插了句。
哈裡臉色一變，他可不想再嘗試剛才那種懲罰了。
“放心，我那種藥丸是無價之寶，還捨不得再給你吃。”龍升似笑非笑道。
哈裡表情異常難看。
“哈裡，有沒有什麼遺言？”哈利斯說道。
“沒遺言，只求一死！”哈裡說道。
對於他來說，死，可能才是最好的選擇。
“好！”
哈利斯望向門口，大聲叫道：“把哈裡拖出去斃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從門口走進兩名虎牙士兵。
“首領，要立刻將哈裡槍斃嗎？”有一名虎牙士兵問道。
“對，立刻！”哈裡命令道。
“是！”兩名虎牙士兵立正道。
他們把哈裡拖出去的時候，哈裡沒有任何的反抗，也沒有任何的害怕，反而大聲的說道：“我沒有失敗，是上天要滅我！哈利斯，我會在天堂等著你的！”
哈裡說罷，哈哈的大笑幾聲。
他的笑聲讓人聽起來更像是哭聲。
為什麼那麼多失敗的人，到最後都不自我反省，而是怪罪起上天來？
龍升看著被拖走的哈裡，心裡暗道：自作孽，不可活！怨不了上天，也怨不了別人。
“砰！”
兩分鐘過後，外面傳來一聲槍響。
很快，有個士兵跑進來：“報告首領，哈裡已被槍斃！子彈擊中眉心，驗證死亡。”
“知道了。”哈利斯點頭道。
他並沒有顯得高興，皺著眉頭，面無表情。
那名士兵離開後，哈利斯依然面無表情。
此時此刻，他的心情是複雜的。
雖然哈裡背叛了他，但是他們也算是共事那麼多年，曾經還是朋友，說過很多知心話。
這時，秦東出聲對龍升說道：“老大剛才給哈裡吃了什麼東西？為什麼他會變得又痛又癢，又癢又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