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蘇婉媚的目光移向小南。
“在!”小南應道。
“你馬上去把楊惠珍保姆的情況重新調查,一定要仔細。”蘇婉媚說道。
“是!”小南直了直身子,然後轉身離開。
“我們也走吧。”龍升忽然站起來。
秦東和黎文龍隨即站起來。
“你們要去哪裡?”蘇婉媚問道。
“是我們一起走。”龍升說道。
“我也去?”蘇婉媚疑惑不解,“去哪裡?”
“提審楊惠珍的保姆。”龍升說道。
“哦,好的。”蘇婉媚明白似的應道。
……
楊惠珍的保姆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婦女,一頭波浪型的長發,身體微胖,塌鼻子,嘴唇薄。
此刻,她正襟危坐在一張鐵椅上,手被銬在鐵椅的扶手上。
鐵椅是特製的,固定在地面上。
椅子兩個扶手間有檔板,檔板將她牢牢的卡住。
除了她面對著的那塊牆壁上有個大玻璃鏡,和旁邊的門口外,其他地方是密不透風的白色的牆壁,角落頂處沒有攝像頭,旁邊也沒有擺著一個可以看到閉路電視的電視機。
一張三角形的桌子擺在她的面前。
龍升和蘇婉媚分開兩邊坐著,正面無表情的盯著她。
秦東、黎文龍和賴羽玲則站在鏡子的後面看著審訊室裡面。
“你……你們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裡?”楊惠珍的保姆戰戰兢兢的說道。
龍升和蘇婉媚沒有出聲,靜靜的盯著她。
“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過……楊惠珍的死和我沒有關系的,她確實是自殺的……”楊惠珍的保姆繼續說著。
龍升和蘇婉媚仍然沒有出聲。
“我已經向你們的同事說過很多遍,楊惠珍死的時候我在睡覺,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死的。”楊惠珍的保姆依舊自顧自的說著,情緒越發激動。
“你們不能平白無故的把我扣在這裡,我有人權,我要請律師。”
看到龍升和蘇婉媚一直不出聲,楊惠珍的保姆越來越急躁。
這時,龍升幹咳一聲,清了清嗓子,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進到這裡來,就老老實實的把所做過的事和盤托出。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地方不是普通的審訊室,進到這裡來的人,如果不老老實實把該說的話說出來,後果會很嚴重。”
“你……你恐嚇我啊?別看我是個保姆,但是我也知道,你們警察不可以對老百姓進行恐嚇。”楊惠珍的保姆咬咬牙,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氣的說道。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在恐嚇你了?有人證明我恐嚇你嗎?”龍升不以為然道。
“這位美女,你聽到我恐嚇她了嗎?”龍升嘴角微揚的對蘇婉媚說道。
蘇婉媚搖搖頭:“我什麼也沒聽到。”
“你……你們串通一氣的把我扣在這裡,是不是想冤枉好人?我要見律師。”楊惠珍的保姆忽然大聲叫道。
“你有律師?”龍升不屑道。
“就算我現在沒有自己的律師,我也有權利叫律師。”楊惠珍的保姆說道,“你們別以為我是做保姆的就什麼都不懂,我也經常看那些刑偵電視劇,裡面的犯人都是可以請律師的,也可以拒絕回答你們任何問題。何況,我又不是犯人,更加有權利叫律師,有權利不回答你們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