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副擠出笑容,告訴湯姆斯,他只是被揍了一頓,沒有大礙。
當二副看到大副坐在地上,自己替自己處理傷口的時候,不禁感到訝然,問道:“大副,你也被那些海盜打傷了?”
很明顯,二副並不知道大副就是海盜的內應。
大副看了眼二副,滿臉沮喪,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出賣了我們。”湯姆斯接話道,“他是那些海盜的內應。”
“啊?”
二副大吃一驚,緊接著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些海盜可以潛到船上來,原來是你在幫他們。”
二副說著,上前就想給大副一腳。可是,當他的腳抬起,就要往下踢的時候,看到大副有傷,又用哀憐的目光看著自己,收住了腳勢。
“湯姆斯,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龍升說著,就要離開駕駛艙。
“等一下,夥計。”湯姆斯叫住他,“我跟你回餐廳去,順便安撫安撫那些遊客。”
龍升點點頭。
湯姆斯接著對二副說:“你將大副綁好,到了下個碼頭,就把他交給警方。”
“是,船長!”二副直了直身子。
“還有,看好這裡,這艘船,暫時就由你來負責駕駛。”湯姆斯說道。
“好的,船長。我一定會好好駕駛的。”二副挺了挺胸膛。
等龍升和湯姆斯離開駕駛艙後,二副就解開了大副的皮帶,用皮帶綁住了大副的雙手。
他覺得還不夠,又從一個海盜的屍體上解開皮帶,綁住了大副的雙腳,這才放心的開船。
大副看著二副的後背,雙眼露出憤憤不平的目光。
……
龍升和湯姆斯回到餐廳後,很多遊客便圍了過來,問他們是不是遊輪上的所有海盜都清除掉了。
龍升沒有理會他們,徑直走到他之前的就餐桌旁,沖桀洛穌妮娜笑了笑。
桀洛穌妮娜也對他報以一笑,然後問了他離開餐廳後的事。
旁邊的葉塔莎麗娃嘴角動了動,幾次想插嘴,都沒有機會。
湯姆斯安撫那些遊客一下,就讓船員把餐廳內的屍體搬走。
“船長!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就在此時,有個四十多歲,濃妝豔抹的亞洲女人怒氣沖沖的走到湯姆斯的面前,用著不是很標準的英文大聲說道。
正想拿出煙鬥的湯姆斯聽罷,疑問的看著那個大媽,說道:“請問這位尊敬的女士,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濃妝豔抹的女人冷哼一聲:“你這艘遊輪的安保工作為什麼會如此的差?有匪徒攜帶著槍上來你們竟然也不知道?不管如何,今天這事你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這位女士說得對!船長,你們必須要為今天的事負責任!”立刻有人附和道。
湯姆斯的眉頭皺了皺,對餐廳內的所有遊客說道:“今天的事,我們確實有責任。大家請放心,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會負責的。”
“哼!我們的性命差點沒了,你負得起責任嗎?即使買了你這艘遊輪,你也賠不起!”
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明顯不知道湯姆斯的身份,只認為他不過是這艘遊輪的船長罷了,便得理不饒人的說道。
“這位女士,雖然我們有責任,但是我們也是受害人。像剛才那種事,誰也不希望發生的,何況,你現在不是沒事嗎?”湯姆斯的臉色微變,淡淡的說道。
他可不是那種讓別人隨便就能坑的人。
剛才看在對方是遊客,就對她客氣一下,想不到她得理不饒人。
既然給她面子不要,就無需再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