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何澤修說著,對她打了個眼色,意思是說這裡有外人在。
“回去再找你算帳!”嶽蕾白了她老公一眼。
何澤修只好尷尬的幹咳兩聲。
萬思聰打了個哈哈道:“老何,你剛剛說的話我不明白。既然你說看起來正常,又怎麼說我們把他想得太簡單?”
何澤修說道:“不妨告訴你,我找的人查到姓龍的九年前離開過華夏,後來就不知所蹤,直到一個月前突然出現在g市。至於他在這九年裡面去了哪裡,做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就連我在警局的朋友,也查不到他這九年的經歷。你們說,這樣神秘的人,會簡單嗎?”
“嗯,聽起來確實不簡單。”萬思聰若有所思的微微點頭道。
“對了,思聰,我告訴你的這些事,你不會偷偷告訴韋總吧?”何澤修雙眼微微的眯了眯,似笑非笑道。
“老何,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告訴我就是信得過我,我當然會保守秘密的。更何況,我早就看那姓龍的不順眼了,要是告訴舅舅,不就等同於自打嘴巴嗎?吃虧的事,我可不會做。”萬思聰說道。
何澤修哈哈一笑:“那就好!”
“我們走吧,免得被韋總看到,又會說我們偷懶了。”嶽蕾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
“嗯。”何澤修和萬思聰會意的點點頭。
萬思聰略微想了想,接著說道:“等我的牙齒好了後,找個時間,請你們吃飯。我們作為同事,除了工作,私底下也要多些交流呀。”
“思聰老弟說得對!”何澤修堆起笑容道。
他知道這些都是客套話,既然對方客套,他也要客套一下,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緊接著他對萬思聰說道:“噢,對啦!思聰老弟的牙齒怎麼了?”
“哎,虛火上升,導致牙痛腫脹。”萬思聰說道。
他肯定不會告訴他們,自己是被龍升打成這樣的。
何澤修表現出關心的表情道:“我今天看到思聰老弟的臉腫了起來,心裡就感到納悶,原來是牙痛啊?用不用我介紹個牙醫給你看看?”
“不用了,已經看過醫生,不是大問題,謝謝老何了!”萬思聰回應道。
“嗯,沒事就好!”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露著笑容,但彼此都心知肚明,他們的笑容只是一種虛假的應付式的笑。
他們只是因為都討厭龍升的原因,而暫時站在同一陣線,但是當龍升真的徹底從他們的視線消失,彼此沒有了共同利益,他們又會變回原來那樣的面和心不和。
除非有了更大的共同利益出現,他們會再次願意站在同一陣營。
萬思聰上車,插上車鑰匙,想起剛才何澤修說的關於龍升有九年不知所蹤的話,心裡忽然有了個想法。
他雙眼掠過陰險的目光,發動車子。
與此同時!
龍升已坐在韋檢中的對面,似笑非笑的盯著他,沒有出聲。
客廳中,除了龍升、韋聖、韋檢中外,還有韋詩淇。
韋檢中被龍升盯得周身不自在,嘴角動了幾次,忍住了沒有先開口,但是心裡卻感到疑惑。
為什麼韋總要留下自己?留下自己後又沒有說原因,而眼前的龍升為什麼進來後就一直不出聲的盯著自己?
他們到底要幹什麼?難道我的秘密洩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