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心中滿是不解,是他爹的成名絕技,為什麼眼前的這個獨臂老人也會?
傲星痕臉上的眉頭不由緊皺在一起,帶著心中不解的疑問,便好奇問道:“你怎麼會我爹的成名絕技?”
那個獨臂老人便揮起了自己的枯瘦的左手,輕撫著自己修長的胡須,神氣十足地說道:“是老夫傳授給你爹的,你說呢。”
看著眼前的斷臂老人,傲星痕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略顯驚訝說道:“難道你便是神劍門的‘劍尊’?”
那個斷臂老人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語氣深長地說道:“恩。”
傲星痕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臉上滿是不解,便好奇的問道:“師祖,你終於出關了?”
那個斷臂老人便遙望著遠方的天空,深吸一口氣,語氣深長地說道:“恩,是啊,如今正邪大戰將至,老夫又怎能袖手旁觀呢。”
一股冰冷的寒風襲來,他的那修長的白發、空蕩的衣袖在風中肆意飛散,一副歷經塵世滄桑的模樣。
眼前的斷臂老人既然是的創始人,憑他的武功修為,普天之下應該沒有幾人可以可以傷得了他,可是他的右手又是怎麼斷的呢?
傲星痕的臉上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師祖,你的右手?”
風跡歸不禁低頭看著自己空蕩的衣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不提也罷。”
傲星痕的心中依舊滿是疑惑,繼續追問道:“難道,師祖不願回首當年之事?”
回想起當年所發生的一切,風跡歸沉吟了片刻之後,才開口道:“恩,是啊,畢竟那是神劍門一段黑暗的歷史。”
傲星痕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哦,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風跡歸深吸一口氣,語氣深長地說道:“當年末殊途叛出神劍門,投身‘鬼神教’,成為了鬼神教教主,企圖開啟‘九龍封魔印’,奪取天下第一魔劍‘九幽噬魂劍’。老夫奉命前往焚天煉獄阻止末殊途。”
那一刻,傲星痕似乎猜測到了什麼,但還是開口問了道:“師祖的右手也是那時候斷的麼?”
風跡歸緩緩地抬起頭,遙望著遠方的天空,語氣深長地說道:“恩,那一戰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
傲星痕聽後,心中滿是好奇,便開口問道:“最後,師祖你贏了?”
回想當年之事,如今還是心有餘悸,風跡歸深吸一口氣,又繼續說道:“恩,雖然最後老夫打敗了他,但是即便如此,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傲星痕似乎對當年所發生之事充滿了好奇,又繼續追問道:“那後來呢?”
風跡歸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後來老夫被神劍門弟子救了回來,僥倖存活了下來,並隱居於‘無字洞天’。”
傲星痕似乎明白了當年所發生的一切,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
看著眼前的傲星痕,風跡歸彷彿看到了當年的傲星痕,語氣深長地說道:“老夫一生只收了三個弟子,你爹是這三個弟子之中最有潛質的,所以老夫就將畢生絕學傳授給了他。”
回想起傲天痕生前的光輝事跡,風跡歸不禁有些欣慰地說道:“沒想到你爹竟可以將運用到如此‘如火純清’的境界。”
傲星痕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哦。”
風跡歸遙望著遠方的天空,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你爹的死也是老夫一生的遺憾,當年若不是老夫在閉關修煉,也許你爹也不會因為神劍門而遁入魔道,最後慘死於同門之手。”
回想起父親之死,傲星痕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雖然我爹是死在神劍門弟子的手中,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怨恨過他們,畢竟我爹已經遁入了魔道,已經回不了頭了,死對他來說也許是最好的解脫。”
風跡歸便緩緩地閉上了雙眼,用有些滄桑的語氣,嘆氣道:“沒想到時隔多年,還能見到故人之子,難道一切都是天意?”
那一刻,他便緩緩地轉身離去,對著身後的傲星痕,又繼續道:“想知道的最高境界,就跟老夫去個地方吧。”
傲星痕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哦。”言罷,他便跟在了風跡歸的身後,在他的帶領下,來到了洞明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