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香便從地上站了起來,連忙將手中那塊月牙狀的玉佩藏在了身後,然後開口問道:“主人,為何還不休息?”
月顏夕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月寒香,言語之中帶著一絲感傷,幽幽地說道:“為人父母,我又何嘗不是跟你一樣。”
月寒香似乎明白的了她的言外之意,但還是開口問道:“你也想星痕了?”
回想起傲星痕離開時候的情景,她深吸一口氣,幽幽地說道:“恩,雖然我和他的立場不同,但是普天之下下做父母的,又有哪幾個不愛自己孩子呢。”
回想起當初與傲星痕成親,然後趁亂放走他的情景,月寒香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好奇地問道:“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還讓他離開?”
月顏夕的臉上滿是無奈,語氣有些凝重地說道:“你以為我願意讓他走麼?如果可以我又何嘗不想把他留在身邊。”
那一刻,月寒香似乎察覺到了她言語之中的無奈,臉上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呢?”
回想起那天北冥寒和那個神秘黑衣人的對話,月顏夕的心中不禁蒙上了一層陰霾,那個神秘黑衣人到底是誰?
月顏夕似乎對那個神秘黑衣人有幾分忌憚,語氣略顯凝重地說道:“如今,千仞門已是危險重重,把他留在身邊,我也未必能保護他的安全。”
月寒香聽後,臉上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心中滿是不解,好奇地問道:“主人這話什麼意思?”
月顏夕見她的臉上滿是不解,沉吟了片刻,才解釋道:“其實,千仞門的幕後主使另有其人,這個人一直隱藏在千仞門之中,暗中策劃著所有的一切。”
月寒香聽後,臉色變得有些異樣,有些驚訝地說道:“哦,是麼?”
月顏夕的臉色顯得有些凝重,深吸一口氣,有些擔憂地說道:“所以,如今就算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我也未必能保護他的安全。”
月寒香似乎明白了一切,點了點頭,輕聲地說道:“哦。”
那一刻,她不禁對幕後主使的身份充滿了好奇,便開口問道:“他是什麼人?為什麼連門主都聽命於他。”
月顏夕的心中也充滿了疑惑,幽幽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雖然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真實面目,但是他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一個不可告人的陰謀。”
月寒香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哦。”
月顏夕的臉色顯得有些沉重,語氣深長地說道:“千仞門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在暗中策劃,如此處心積慮的謀劃,想必你、我和門主都已經身處險境之中。”
月寒香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對策,便開口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月顏夕沉吟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此人來歷不明,也不知道他的陰謀是什麼,所以我想暗中調查一下。”
月寒香聽後,臉色變得有些異樣,再次重複道:“調查他的身份?”
那一刻,月顏夕便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眼前的月寒香,語氣凝重地說道:“恩,此事只能你我二人知曉,一定不可以讓門主察覺,知道麼?”
月寒香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道:“是,主人。”
那一刻,月顏夕似乎想起了什麼,便對著眼前的月寒香,繼續說道:“還有,陪我去個地方。”
月寒香臉上的眉頭微微的一皺,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什麼地方?”
那一刻,月顏夕似乎回憶起什麼,便遙望著遠方的方向,幽幽地說道:“神魔之陵。”
月寒香的臉上依舊不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去哪裡做什麼?”
月顏夕似乎並不想將此事告知與她,深吸一口氣,幽幽地說道:“到時候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月寒香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哦。”
一陣冰冷的寒風迎面襲來,感受著那刺骨的寒意,月顏夕見天色已晚,便開口說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月寒香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低聲地說道:“嗯。”言罷,她們兩人的身影便漸漸地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