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立在傲星痕身後的北冥寒,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傲星痕,冰冷地說道:“怎麼了?這樣就受不了了。”
傲星痕便咬緊了牙關,再次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緩緩地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北冥寒,倔強地說道:“怎麼可能。”
北冥寒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冰冷地說道:“那就好,接下來這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北冥寒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傲星痕,又開口冰冷地說道:“第二招:‘森羅永珍’,所謂的‘森羅永珍’,就是凝聚自己體內的真氣,提升自己的速度,然後以肉體無法承受的速度化作萬道殘影,最後,萬道殘影交織在一起,瞬間奪取對手的性命。”
那一刻,他便再次運起了體內的真氣,使出了之一的“森羅永珍”。轉瞬之間,他的身體便化作了無數的殘影,在傲星痕的眼前飛快地閃爍著。
傲星痕只覺得眼前的世界一片混亂,分不清哪個是他的真身,彷彿只有他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閃爍一般。
此時,那萬道的殘影便便交織在一起,北冥寒揮起手中的那把晶瑩剔透的冰劍,向著眼前的傲星痕刺了過來。
萬道殘影交織在一起的瞬間,傲星痕便覺得如同萬把鋒利劍刃,同時從他的身體劃過一般。
只聽見“啊——”一聲悽厲的慘叫,鮮紅色的血四處飛濺,傲星痕便遍體鱗傷,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傲星痕,北冥寒的臉上依舊沒有絲毫得感情,冰冷地說道:“我說過,這招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還有最後一招,你還要繼續麼?”
那一刻,傲星痕似乎用盡了身體所有的力氣,咬緊了牙關從地上站了起來,有些倔強地說道:“我是不會放棄的。”
北冥寒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傲星痕,冰冷地說道:“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死亡。”
北冥寒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第三招:‘虛無縹緲’,所謂的‘虛無縹緲’,就是打破速度的界限,化萬物為虛無,以破開虛空的速度,將自己的身體化為你手中的利劍,然後瞬間奪取對手的性命。”言罷,他便運起了體內所有的真氣,使出了中的最後一式‘虛無縹緲’。
那一刻,他的身體瞬間化作了無數的殘影,那無數的殘影交織在一起,化作了一道黑芒的光芒瞬間籠罩住四周的一切,讓人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黑色光芒籠罩的瞬間,一道青色的劍芒橫空出去,如同漆黑的蒼穹被那道青色的劍芒劃破一般。
此時,傲星痕便緩緩地低下了頭,才發現自己的胸前被破開了一道缺口,鮮紅的血順著那道缺口流淌出來。
那一刻,他便伸出了顫抖的左手捂住自己胸前的缺口,止住了流淌出來的鮮血,然後無力地跪倒在地上,臉色有些蒼白地說道:“為什麼會這樣?”
只聽見“砰——”的一聲,北冥寒手中那把沾滿鮮血的冰劍,便化作了無數的寒冰散落在地上。
那一刻,他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傲星痕,冰冷地說道:“你爹的,我已經都傳給你了,能領會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言罷,北冥寒緩緩地轉過身,然後漸漸地消失在他的眼前。
漫天飛舞白雪緩緩地從天空之上飄落下來,只見不遠處的雪地之上,一個黑衣女子靜靜地屹立在那裡。
她手中那把紅色的花傘,早已經堆積了一層厚厚的積雪,似乎守候在那裡,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北冥寒邁著緩慢的腳步,來到了她的身旁,略顯驚訝地說道:“是你?”
屹立她眼前的便是月顏夕,她臉上的眉頭微微地一皺,有些心疼地說道:“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傷害他的麼?”
北冥寒雖然對傲天痕之子心存怨恨,但是她還是一往情深,他並沒有否認,冰冷地說道:“你都看到了。”
那一刻,北冥寒便緊緊地凝視眼前的月顏夕,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情,冰冷地問道:“怎麼,心疼了?”
月顏夕心裡似乎有些擔心傲星痕,便坦然地說道:“我只是不想你傷害他而已。”
北冥寒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月顏夕,有些認真地說道:“如果,一個人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怎麼保護得了身邊的人呢?”
月顏夕並沒有在多說什麼,只是緩緩地轉過頭,看著不遠處的傲星痕。
北冥寒似乎知道了她心中的擔憂,便安慰道:“放心吧,只是一些皮外傷,休息幾天便沒事了。”
月顏夕便放下了心中的擔憂,並沒有多說什麼,輕聲地說道:“哦。”
此時,北冥寒便走到了月顏夕的身旁,接過了她手中的那把紅色的傘,關心道:“你身體還沒有恢複,我先送你回去吧。”
月顏夕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恩。”言罷,她便在北冥寒的護送之下,回到了九天玄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