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衣女子似乎察覺到了身後的氣息,用略顯陰柔的聲音,幽幽地說道:“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已經很久了。”
那一刻,那個黑衣女子緩緩地轉過身,看著眼前的東方月,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冰冷地說道:“不知道你此時用‘地獄血蝶’把我召來,所為何事?”
東方月低著頭不敢直視眼前的黑衣女子,神色略顯凝重,冰冷地問道:“屬下有要事稟告。”
那個黑衣女子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略顯驚訝地說道:“哦,是麼,什麼事?”
回想起酒逍遙今天早上所說的一切,東方月深吸一口氣,便如實地說道:“酒逍遙準備前往鑄劍閣,焚毀四靈神劍。”
那個黑衣女子聽後,臉色變得有些異樣,言語之中帶著幾分驚訝,道:“哦,此事千真萬確?”
東方月並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再次確認道:“恩,是我親耳所聽。”
那個黑衣女子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陰冷地說道:“四靈神劍是解除封印的關鍵,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焚毀四靈神劍,否則千仞門所做的一切,都將功虧一簣。”
東方月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恩。”
那個黑衣女子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一般,陰冷地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此事就交給我了。”
東方月並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輕聲地說道:“恩。”
那一刻,那個黑衣女子似乎想起了什麼,言語之中帶著一絲感情,又開口問道:“對了,星痕最近的情況如何?”
回想起傲星痕如今的處境,東方月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道:“還好。”
那個黑衣女子似乎放下了心中的擔憂,深吸一口氣,幽幽地說道:“哦,那就好,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那一刻,她那深邃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東方月,又開口問道:“月兒,你留在星痕身邊多久了?”
回想起陪伴在傲星痕身旁的這些日子,東方月沉吟了片刻之後,才輕聲地回道:“已經有半年了。”
那一刻,她只覺得自己的師父神情有些異樣,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主人,怎麼了?”
那個黑衣女子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東方月,又開口問道:“沒什麼,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留在他的身邊麼?”
東方月也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子做,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不知道。”
那個黑衣女子眼中含著一絲淚水,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因為他是我親生孩子。”
東方月聽後,臉色變得有些異樣,有些驚訝地問道:“他是你的親生孩子?”
那個黑衣女子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恩,這些年來,我之所以讓你留在他的身邊,為的就是盡一點父母的責任,讓你代替我好好地照顧他。”
東方月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帶著心中不解的疑惑,問道:“哦,是麼?那他既然是你的孩子,為什麼你不將他留在自己的身邊?”
那個黑衣女子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他是神劍門弟子,而我是魔教中人,自古正邪不兩立,他又怎麼會認我這個母親呢?”
東方月似乎明白了一切,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哦。”
那一刻,月光照在了她那略顯蒼白的臉上,那份想見不能見的傷痛,讓她的背影多了幾分的孤寂。
塵世間,又有可以明白為人父母的苦心呢?
東方月似乎能體會人父母的苦心,帶著心中不解的疑惑,便開口問道:“那主人打算將此事一直隱瞞下去麼?”
那個黑衣女子的眼中帶著一絲哀傷,有些無奈地說道:“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等時機成熟了以後,自然會有母子相認的一天。”
東方月似乎能明白她言語之中的那份無奈,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道:“哦。”
那個黑衣女子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東方月,像似將所有的愛寄託在她的身上,幽幽地說道:“所以以後他就麻煩你照顧了。”
東方月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黑衣女子,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主人,請放心。”
看著眼前的東方月,那個黑衣女子像似放下了心中的擔憂一般,便開口說道:“好了,你也該回去了。”
東方月並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去,輕聲地說道:“恩,我知道了。”言罷,她便要轉身離去的時候,身後的那個黑衣女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