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顏夕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西門旋,沉吟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幫我抓一個人回來。”
西門旋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誰?”
月顏夕似乎早就策劃好了一切,眼中掠過一道寒光,一字一句地說道:“東方月。”
西門旋的心中依舊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東方月?你說的是東方殛的女兒。”
月顏夕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像似對自己充滿了自信一般,陰冷地說道:“我想你會答應我的。”
西門旋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如此的自信,臉上的眉頭緊鎖,便開口說道:“是麼?”
月顏夕似乎早就抓住了他的弱點,又一次言語挑釁,陰冷地說道:“難道你不想和他一決高下了麼?”
西門旋不禁對眼前的神秘女子充滿了好奇,心中滿是疑惑,便再次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
月顏夕沉吟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我是誰並不要重要,只要你答應幫我,我自然會帶你去見他。”
西門旋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全身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殺氣,冰冷地說道:“你以為我會任你擺布麼?”
月顏夕似乎早就調查過他的身世一般,陰冷地說道:“你一生痴迷於劍術,為了達到劍術的巔峰境界,不惜自毀雙眼,為的就是能和他一戰,難道你就不想一雪前恥麼?”
西門旋那空洞的雙眼像似緊盯著眼前的月顏夕,有些輕蔑地說道:“不錯,看來你知道得還不少嘛。”
月顏夕臉上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意,喃喃地說道:“所以對你而言,你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西門旋的臉上滿是無奈,深吸一口氣,語氣深長地說道:“既然如此,我答應你便是了。”
那一刻,西門旋似乎想起了什麼,便開口問道:“告訴我,她在哪裡?”
看著眼前的西門旋,月顏夕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沉吟了片刻之後,一字一句說道:“棲——鳳——村。”
西門旋並沒有多說什麼,冰冷地說道:“我會把到她帶到你身邊的。”
月顏夕聽後,臉上滿是欣喜,並沒有多說什麼,幽幽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等你的好訊息。”
話音剛落,她便運起了體內的真氣,使出了獨門絕技“沙華解體”,身體便化作了無數的曼珠沙華,消失在他的世界之中。
棲鳳村
月色淒冷,一絲清冷的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了那幽靜的閣樓之上。
只見一個蒼老的身影依靠在閣樓的欄杆之上,手中緊握著乾坤寶葫,一雙布滿滄桑的眼眸緊緊地凝望望著天空的那輪殘月。
寒風冰冷地襲來,他那修長的頭發在寒風之中肆意飄散著,衣衫顯得有些繚亂,依舊是那副放蕩不羈的模樣。
這些年來,他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雖然每日爛醉如泥,但卻失蹤保持著清醒。
那一刻,他便抬頭遙望著遠方的天空,用略顯滄桑的語氣,道:“紫苑,你現在過得還好麼?”
一語未盡,他便緩緩地舉起了手中的乾坤寶葫,然後猛灌了一口烈酒,似乎只有烈酒才能化解他內心深處莫名的傷痛。
只見不遠處的地方,傲星痕和東方月他們兩人肩並肩屹立在了一起,遙望著閣樓之上的酒逍遙,東方月的心中不免有些擔心,便對著身旁的傲星痕,幽幽地說道:“星痕,你要不要去看下你的師父?”
傲星痕便朝著遠方望去,臉上的眉頭微微的一皺,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臭酒鬼,他怎麼了?”
東方月的臉上也滿是不解,搖了搖頭,幽幽地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從忘情森林回來之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傲星痕臉上的眉頭依舊緊皺在一起,心中滿是不解,自言自語道:“哦,是麼?”
東方月的畢竟是女孩子,心思比較細膩,一眼便看出了端倪,有些肯定地說:“恩,我能感覺到。”
傲星痕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道:“哦,那好吧。”言罷,他便轉身離去,獨自一人便來到了閣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