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雲用他的生命保住了神劍門的百年基業,給神劍門弟子留下了一段永不泯滅的神話。這段永不泯滅的神話,將成為神劍門弟子內心深處的精神信仰,一代又一代地傳承下去。
天樞道長不禁環顧了一下四周,深吸一口氣,有些莊嚴地說道:“出喪儀式正式開始。”
話音剛落,只見四個年輕的神劍門弟子便抬著道天雲的棺材,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緩緩地走到了墓xue旁。
那一刻,那四個年輕的弟子便將棺材放入緩緩地放入了墓xue之中,最後拿起了一旁的鏟子,將泥土一層又一層地蓋上。
整個場面莊嚴肅靜,只有那刺耳的雷鳴之聲響徹天際,雨水混著淚水灑在泥土之上,每個人的臉上滿是哀傷。
“師父——”此時,只聽見遠處傳來一聲輕喚,蕭烈風便神色慌張的來到了幾位首座的身前。
天樞道長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眼前的蕭烈風,有些沉穩地問道:“何事如此慌張?”
蕭烈風便來到了天樞道長的身前,沉吟了片刻,才開口說道:“酒逍遙回來了。”
天樞道長環視了一下一皺,卻不見酒逍遙的身影,好奇地問道:“哦,是麼?那他人呢?”
回想起在玄門關遇到酒逍遙的情景,蕭烈風便如實地回道:“在玄門關。”
回想起被寒天楓盜走的九幽噬魂劍,天樞道長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好奇地問道:“那九幽噬魂劍呢?”
蕭烈風緩緩地低下了頭,有些失落地說道:“不知道,並沒有看到他帶著九幽噬魂劍回來。”
玉衡道長見勢,便來到了蕭烈風的身前,有些擔心一起前去的傲星痕,便開口問道:“那星痕呢?有跟他一起回來了麼?”
蕭烈風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恩,不過好像出事了。”
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玉衡道長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回想起玄門關所看到的一切,蕭烈風遲疑了片刻,才開口說道:“如心,她……”
玉衡道長似乎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什麼,便對著身旁的天樞道長,開口道:“師兄,你先處理一下師父的後事,我過去看一下吧。”
如今,天樞道長也無法抽身,點了點頭,道:“恩。”言罷,玉衡道長並沒有停留之意,便轉身離去,獨自一人前往玄門關。
玄門關
雨,依舊淅淅瀝瀝地下著,透過那稀疏的雨幕,依稀可以那層層的階梯之上,一老一小兩個身影,緩緩地從遠處而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模糊地身影漸漸地清晰,只見酒逍遙邁著沉穩地腳步,緩緩地走到了玉衡道長的身前,最後在他的身前止住了前行的腳步。
看著眼前略顯滄桑的酒逍遙,玉衡道長深吸一口氣,語氣深長地說道:“你們終於回來了。”
酒逍遙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恩。”
那一刻,玉衡道長便將目光轉向了他身後的傲星痕,只見他的臉色黯淡,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抱著懷中的水如心,一步又一步地朝著神劍門而去。
從他身邊的經過的那一瞬間,玉衡道長便看著他懷裡的水如心一眼,只見她臉色蒼白,竟沒有一絲的血色,顯然已經沒有生命的跡象。
看著眼前有些失魂落魄的傲星痕,玉衡道長的臉上滿是擔心,便叫喚道:“星痕——”
酒逍遙見勢,便拉住了眼前的玉衡道長,臉上滿是無奈,嘆氣道:“讓他去吧。”
看著他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回想著剛才所看到的一幕,玉衡道長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聲音凝噎地道:“如心,她……”
酒逍遙的眼中含著一絲淚水,臉上滿是無奈,點了點頭,道:“恩。”
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一切,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傲星痕抱著水如心,漸漸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