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志並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語氣深長說道:“恩,是啊。”
突然,只聽見“砰——”的一聲,他手中的那塊“雙生宿魂玉”便化作無數的碎片,散落在他的手心。
看著手中那些散落的碎片,淩雲志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口中吐出兩個字,道:“不好——”
定風波見他的臉色有些希望,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淩雲志便朝著遠方的方向望去,神色顯得有些凝重,一字一句地說道:“這魂玉突然破碎,師父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定風波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略顯驚訝地說道:“怎麼會這樣?難道神劍門出事了。”
看著手中“雙生宿魂玉”的碎片,淩雲志的心中滿是擔憂,語氣凝重地說道:“恩,是啊。”
定風波的臉上滿不解,帶著心中不解的疑惑,道:“‘神劍門’乃是三大修真門派之首,什麼人竟敢公然冒犯呢?”
淩雲志的心中滿是擔憂,便開口說道:“‘神劍門’雖貴為三大修真門派之首,但是其他門派也是虎視眈眈,想必多半也是魔教所為。”
定風波似乎明白了一切,恍然大悟,道:“哦。”
回想起當年魔教入侵時候的情景,淩雲志的心中滿是擔憂,又繼續說道:“如今,神劍門正處於危難之際,師兄,看來我們也只能先回去一趟了。”
定風波的心中雖然滿是擔憂,但還是沉著冷靜地說道:“不可以,你我既奉師命尋找淩家先祖之物,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看著手中破碎的“雙生宿魂玉”,淩雲志的臉色顯得有些沉重,語氣凝重地說說道:“可是,師父他……”
定風波依舊如此得沉著冷靜,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然後開口說道:“師父貴為一派掌門,就算遇到什麼危險,我相信他老人家也是可以逢兇化吉的。”
淩雲志的臉上滿是無奈,心中有些擔心,質疑道:“哦,是麼?”
找尋淩家先祖之物,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退路,定風波又仔細分析道:“即便師父遭遇到了什麼不測,那我們回去又做得了什麼呢?何不盡早找到淩駕先祖之物,就算神劍門有難,我們也可以解救神劍門於水火之中。”
聽完了定風波的分析之後,淩雲志的臉上滿是無奈,只好開口說道:“恩,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定風波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有些堅定地說道:“現在,我們主要的職責就是找到淩駕先祖之物,將它帶回神劍門,絕不可以亂了分寸。”
淩雲志的臉上滿是無奈,心有餘而力不足,低聲地說道:“好吧。”
回想起這些年來,為了找尋淩家先祖之物,在外四處漂泊的日子,可以如今依舊沒有訊息。
淩雲志似乎想起了什麼,然後開口問道:“對了,最近東海那邊調查得結果如何?”
定風波便遙望著遠方的九龍之海,一字一句地回答道:“尋龍探靈石在九龍之海附近有所反應,想必淩家先祖之物就在那裡。”
淩雲志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略顯驚訝地問道:“九龍之海?”
九龍之海,被奉為渤海之濱的禁地,聽附近的漁民流傳,只要一旦靠近,海浪便劇烈會翻滾,可謂是兇險萬分。
定風波也知道渤海之濱的兇險,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恩。”
淩雲志便朝著遠方的九龍之海望去,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坦然地說道:“既然如此,那事不宜遲,我們明天就啟程前往九龍之海吧。”
定風波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恩。”
一陣冰冷的寒風迎面襲來,那黑色的烏層瞬間遮隱了天空之上那輪明月,四周瞬間變得有些黑暗。
看著夜色漸漸地深沉,定風波便對著眼前的淩雲志,開口說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先記得休息吧。”
看著眼前的定風波,淩雲志便有些關心的說:“恩,我知道了,師兄,你也一樣。”言罷,定風波便緩緩地轉身離去,漸漸地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