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失去那個鬼魔老人的相助,但是寒江雪還是信心十足,陰冷地說道:“放心吧,‘乾坤陰陽陣’一旦破破,我便可以率領魔教弟子大舉進攻神劍門。”
鬼魔老人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恩。”
看著眼前的鬼魔老人,寒江雪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陰冷地說道:“既然如此,那這裡就交給你了。”
鬼魔老人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道:“是,門主。”言罷,寒江雪便化作了一道黑芒,瞬間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看著寒江雪消失的背影,鬼魔老人便蹲坐在地上,然後運起體內的真氣,一團黑色的鬼戾之氣便從他的體內湧了出來。
轉瞬之間,那黑色的鬼戾之氣不斷地凝聚在一起,然後化作了七張黑色的鬼符,出現在他的身體四周。
“封——”那一刻,鬼魔老人便運起了體內所有的鬼戾之氣,注入了身體四周的鬼符之中。
隨著鬼戾之氣的注入,那七張黑色的鬼符便綻放著異樣的黑芒,傳說中的“封靈鬼陣”也在正式開啟。
神劍門
天漸拂曉,一輪金色的太陽緩緩地從東邊升起,將一絲溫暖的陽光,灑在了巍峨高聳的山巒之上。
此時,一絲溫暖的陽光透過窗臺,從屋外照了進來,柔和地灑在了傲星痕的臉上,但是他似乎並沒有醒來的意思。
突然,只聽見“咚咚——”的幾聲鐘聲敲響,遠方便傳來了一陣震耳的鐘聲,不禁把睡夢之中的他喚醒。
傲星痕緩緩地睜開了朦朧的雙眼,有些不情願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迷迷糊糊地說道:“誰啊?”
那一刻,他不由地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抱怨道:“一大早就這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
片刻之後,傲星痕似乎回想起什麼,自言自語地說道:“對了,今天好像是‘七脈會武’的授劍儀式。”
回想起“七脈會武”獲勝的寒天楓,他心裡有些嫉妒,嘆了口氣,道:“唉,是那個木頭臉的‘授劍儀式’,去不去都無所謂的。”
猶豫了片刻之後,他似乎又想起什麼,又自言自語地說道:“不過話雖如此,但是這麼重要的日子,如心她一定會去的,所以……”言罷,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便從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向著天權峰飛奔而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傲星痕便氣喘籲籲地來到了乾坤陰陽殿外,各脈弟子也陸續到來,等待著“七脈會武”最為隆重的“授劍儀式”。
看著殿外聚集那些的神劍門弟子,傲星痕便在人群之找尋了片刻,卻始終不見水如心的身影。
那一刻,他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心中滿是不解,暗道:“奇怪,怎麼不見如心呢?”
話音未落,他便朝著玉衡峰弟子聚集的方向望去,只見玉衡道長靜靜地屹立在那裡,遙望著臺上的寒天楓,似乎在靜靜地等待著“授劍儀式”的到來。
那一刻,他便氣喘籲籲地跑到玉衡道長的身前,玉衡道長看著眼前的傲星痕,語氣深長地說道:“星痕,你終於來了。”
傲星痕並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道:“恩。”
那一刻,他的心中滿是滿是擔憂,便開口問道:“對了,師父,你看到如心了麼?”
玉衡道長似乎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授劍儀式”,並在意水如心,然後開口說道:“沒有。”
傲星痕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心中滿是不解,自言自語地說道:“那她會去哪裡呢?”
看著傲星痕那焦急的臉色,玉衡道長便好奇地道:“星痕,怎麼了?”
傲星痕的臉上滿是不解,思索了片刻之後,心中暗道:“既然,沒有在這裡的話,那一定還在寢室裡。”
玉衡道長見傲星痕的臉色有些異樣,便再次叫喚道:“星痕——”
傲星痕這才回過神來,對著眼前的玉衡道長,開口說道:“沒事,我去她的寢室看下下。”言罷,他便頭也不回便轉身離去,漸漸地消失在玉衡道長的視線之中。
玉衡峰
水如心的寢室之外,只見傲星痕氣喘籲籲地來到了她的寢室門外,大聲地喊道:“如心——”
片刻之後,屋內依舊沒有回應,傲星痕的臉上滿是不解,便推開了那扇緊閉的房門,然後走了進去。
只見屋內空無一人,只有一張冰冷的床鋪,日常使用的物品整齊地擺放著。
傲星痕的臉上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自言自語地說道:“不在這裡,那她會去哪裡了呢?奇怪……”
一種不祥的徵兆湧上心頭,那是一種從未曾有過的感覺,那種感覺瞬間佔據了他的身體,讓他一時之間亂了方寸。
慌亂之際,傲星痕不禁回想起隱居在“洞明峰”內的酒逍遙,自言自語地說道:“對了,去找臭酒鬼,他應該知道如心在哪裡?”言罷,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便隻身一人前往洞明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