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劍門開山立派以來便立下規矩,凡是神劍門弟子都不得與同門私下比劍,而他們兩人竟然無視祖訓,在這裡私下比劍,犯的可是神劍門的大忌。
看著從小撫養長大的傲星痕,玉衡道長頓時火冒三丈,怒道:“星痕,從小到大,難道你忘了為師是怎麼教導你的麼?”
回想起昨天剛才兇險的一幕,他的心中滿是怒火,便責備道:“你身為神劍門弟子,不但不遵守神劍門的門規,卻對自己的師弟刀劍相向,你要為師怎麼罰你?”
傲星痕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嘀咕道:“我只是和他比武切磋而已,並沒有犯下什麼過錯啊?”
玉衡道長聽後,頓時火冒三丈,指著眼前的傲星痕,怒道:“住口,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從小到大傲星痕便犯下了無數的門規,顯然也沒有在意此次所犯下的錯誤,還是理直氣壯地說道:“難道,我就不能跟他比武切磋麼?”
看著眼前的傲星痕沒有絲毫的悔過之心,玉衡道長臉上滿是無奈,便再次教訓道:“為師知道你生性好動,好勝心強,但是身為神劍門弟子切忌同門相殘,可是你卻為了一己私慾,竟然對你的師弟兵刃相向。”
傲星痕從來沒有見到他會如此的生氣,也只好承認自己的錯誤,道:“既然如此,那我認錯總可以了吧。”
玉衡道長地臉上滿是無奈,有些嚴厲地說道:“從小到大,無論你做過什麼,為師都可以原諒你,但是這次你真的讓為師太失望了。”
那一刻,他又轉頭看了身旁的寒天楓,有些嚴厲地說道:“還有,天楓你向來遵守神劍門門規,可是此次竟然做下如此荒謬之事,到底怎麼回事?”
寒天楓並沒有隱瞞什麼,只好實話實說道:“我本不願與他刀劍相向,可是他卻執意要一決高下,所以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玉衡道長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寒天楓,意味深長地說道:“你知道麼?你天資極高,修為遠勝神劍門同輩弟子,將來前途無可限量,為師不希望再次看到你犯這樣的錯誤,毀了你的前途。”
寒天楓並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道:“恩,徒兒知錯。”
看著眼前的傲星痕和寒天楓,玉衡道長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說道:“好了,今日之事,為師不想再看到第二次,這次就罰你們兩個去‘思過崖’面壁思過。”
傲星痕和寒天楓他們兩人聽後,並沒有多說什麼,便異口同聲地說道:“謝謝師父——”
話音剛落,只見十幾道藍芒掠過,天權道長便帶著十幾個精英弟子,來到了玉衡道長的身前。
看著眼前天權道長到來,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便對著他們兩人說道:“好了,你們先下去吧。”
傲星痕和寒天楓他們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話,道:“是,師父。”言罷,他們兩人便轉身離去,漸漸地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看著傲星痕離去的背影,天權道長像似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師弟,師父有要事緊急召見。”
玉衡道長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話,道:“恩,我知道了。”
乾坤陰陽殿
只見道天雲獨自獨自一人屹立在那裡,那布滿皺紋的雙眼不由地緊皺在一切,心中似有一分擔憂。
“師父——”只聽見一聲輕喚,玉衡道長便來到了道天雲的身後,靜靜地屹立在他的身後。
道天雲緩緩地轉過身,看著眼前的玉衡道長,語氣深長地說道:“你來了。”
玉衡道長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不知師父緊急召見,所為何事?”
道天雲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玉衡道長,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剛才那般陣勢,想必你也已經知道。”
回想起剛才天權道長率領的那些精英弟子,玉衡道長似乎明白了什麼,便開口說道:“師父,是指星痕身上的封印?”
道天雲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然後開口問道:“星痕身上的封印異動,是怎麼一回事?”
玉衡道長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不禁自責道:“都怪徒兒一時疏忽,才讓他體內的心魔有機可趁,徒兒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道天雲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他從小身上就懷裡魔氣,以後還是要多加小心,絕不能讓他誤入歧途。”
玉衡道長似乎回想起了什麼,便一字一句地說道:“恩,徒兒絕不會讓他步他父親的後塵的。”
道天雲不禁嘆了一口氣,語氣深長地說道:“恩,那為師就放心了。”
那一刻,他便緩緩地轉過身,看著眼前的那個“道”字,語氣深長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玉衡道長並沒有多什麼,只說了一句話,道:“是,師父。”言罷,他便緩緩地轉身離去,然後漸漸地消失在道天雲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