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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捕捉到張裕離開時那抹奸笑的還有甘棠, 她納悶地皺起眉:“好好地談個正事,他關門幹嘛……”
站起身想去把門開啟,還沒走兩步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圈住腰,帶著暖意的胸膛隨後貼上來。
“棠棠,有沒有想我。”柯席遠將頭擱在她肩膀上, 嘴裡撥出的氣息直往耳朵裡鑽, 甘棠皺緊眉, 彎起手肘戳身後的人。
“喂,這裡是公司,你注意一下影響行不行!”
而且接待室有一面牆是全玻璃的, 他們所站的位置能完全暴露在外面人的視線下, 柯席遠知道甘棠臉皮薄,笑了笑把她拉到角落的沙發上坐下。
手卻不老實地還放在她腰上揉捏著, 薄唇隨後壓下來,直把甘棠吻得面色潮紅才松開她,微微喘氣、嗓音低啞:“本來會議要到明天才結束的, 一聽說你們公司出了點事就立即買機票馬不停蹄趕回來了, 不表揚一下?”
“你也真是會甩鍋,是我們公司出事嗎?明明是你們的藝人捅了婁子想推到甘氏頭上。”
“生氣了?”他挑眉看她, 露出左眼與眉尾處的一道淺淺的傷痕。
甘棠每次看到這道疤的時候,再大的氣都沒了。
這是他在外留學期間勤工儉學為了搶生意,和別人沖突造成的, 那段時間他一直避免和甘棠視訊通話, 直到回國過年甘棠才知道。
腳趾有兩根粉碎性骨折, 肋骨也斷了一根,但這些柯席遠都沒跟甘棠提起,只是這道差點讓他眼球破裂的疤痕無法遮掩,因此才露了馬腳。
一個人孤身出國,或多或少都會受到些不公待遇。吳楊當初也有被種族歧視過,不過他不像柯席遠這麼拼,敢去和地頭蛇搶生意,如今能安穩活下來已經是福大命大,就連他自己回想起來那段晦暗日子也驚魂未定。
雖然柯席遠不說,但不代表甘棠猜不到,每當看到這道疤的時候,她都由衷地佩服這個男人。
他的東山再起不是小說裡寥寥幾句的旁白,而是真正靠自己的命一點一點拼回來的。
六年過去,那個曾在舞會上穿著簡陋的少年已經成長為今日的上市公司總裁,雖然在她面前似乎還維持著幼稚霸道的性格,但甘棠還是能明確地感受到柯席遠的變化。
他是一個進化版的柯向南,比他父親更有魄力和眼光,還有那些他十分不齒的商業手段如今也能嫻熟運用,這樣的柯席遠讓甘棠覺得既熟悉又陌生,既為他感到高興,同時又心酸他的經歷。
低頭看看柯席遠線條流暢的側顏,目光中不自覺流露出暖意。
忽然,他支起腦袋在她唇上輕啄一下,問:“咱們在一起多久了?棠棠。”
不知道他怎麼忽然這麼問,甘棠搖頭:“四年?”
柯席遠卻攤開手掌:“再過兩個月就五年了。”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甘棠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時候她大二,在學校裡有不少追求者,柯席遠遠在國外,生怕她落到別人懷裡去,有一次便瞞著所有人請假回國,然後驚喜、表白一條龍,甘棠是真的有被觸動到,便稀裡糊塗地答應了他。
當然,直到現在,兩人的戀情對於家人來說還是個秘密,除了多年的好友,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前幾年柯席遠很忙,甘棠只想著活在當下,從未考慮過兩人的將來,可是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兩人都到了適婚年齡,這就要考慮到是否要進一步確定關系。
之前柯席遠已經好幾次委婉地向她提出這個問題,都被她模稜兩可地敷衍過去,今天他又把話題往這個方向引,甘棠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