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羅懷秋覺得心跳驟然停止,手腳冰涼。羅懷秋費了好大勁才讓自己不撥開錦衣衛的手,傻呵呵地笑了一下,“奴才這張臉普通,是有好多人說奴才長得眼熟。”
錦衣衛送來羅懷秋的手,任由羅懷秋替他解釦子,但仍舊緊盯著羅懷秋,自言自語地道:“是眼熟。唉,到底像誰呢?怎麼我就想不起來……”
羅懷秋鬆了口氣,解開了圓領釦子,錦衣衛曳撒的上半身就敞了開來,羅懷秋剛要將他的曳撒脫下來,錦衣衛卻擋住了她的手。
“我想起來了!你長得和忠闕那小子真是一模一樣!”錦衣衛“啪”地拍了羅懷秋的手背一下,羅懷秋嚇了一大跳,嚇得渾身一哆嗦,慌亂間指甲就勾破了錦衣衛的中衣。
錦衣衛捏住羅懷秋的手,羅懷秋心中覺得不妙,趕緊想將手抽回來,那錦衣衛卻手下加了力,另一隻手將羅懷秋的一根根手指攤開,“你這指甲夠鋒利的啊。”
羅懷秋撲通一聲跪下,瑟瑟發抖地說:“大人饒命,是奴才的錯。奴才不是有心要弄壞大人的衣服的,大人饒命。”
錦衣衛仍然拉著羅懷秋的手,眯起眼睛,“你一個小黃門,怎麼會留這麼長的指甲,這手夠嬌嫩的啊。”
羅懷秋一些慌亂,絞盡腦汁地想借口,“奴才、奴才新進宮不久,奴才是家裡犯了事兒才被充入宮,奴才家中原也是官宦……”
羅懷秋瞎扯到一半,喉頭處忽然一緊,那錦衣衛竟然伸手掐住了她的咽喉,“別裝了,新進宮的小黃門被蹉跎得最慘,怎麼可能有這麼幹淨的手。況且尋常宮人見著我們都是叫將軍的,你裝也裝的像一點,一口一個‘大人’不是擺明瞭露餡。說吧,你是誰派來的人?原來伺候我的小德旺呢,被你弄哪兒去了?”
羅懷秋跪在地上被錦衣衛掐著脖子幾乎喘不過氣,一籌莫展。她想起剛剛這錦衣衛說她長得像“忠闕那小子”,聽這口氣與羅懷夏很是相熟。羅懷秋咬咬牙,只能賭一把。
“請將、將軍看在家兄羅忠闕的面子上手、手下留情……”羅懷秋斷斷續續地求饒。
錦衣衛聽到“羅忠闕”三個字手下果真鬆了鬆,羅懷秋趁此間隙趕緊用力掙脫出來,撐著膝蓋拼命咳嗽。
錦衣衛回過神來,有些羞惱,立即迅速地將羅懷秋雙手反剪在背後,“你這小黃門膽子挺大!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別亂打忠闕的幌子。”
羅懷秋被他擰得肩膀火辣辣地疼,咬牙切齒地答道:“我是羅懷夏的胞妹!我兄長是定國公世子,錦衣衛北鎮撫司三衛總旗。羅懷夏字忠闕,乳名裕嘉。請……嘶……請將軍手下留情!”
錦衣衛皺了皺眉,按著羅懷秋肩膀的手下力道分毫未減,喃喃道:“喔,原來忠闕乳名叫裕嘉啊。”
羅懷秋聽了要吐血,“將軍,您現在信我了嗎?可以勞煩您鬆鬆手嗎?”
錦衣衛上上下下打量了羅懷秋一遍,“瞧著和忠闕長得還真像。”錦衣衛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松開羅懷秋,“你若真是忠闕的胞妹,怎麼會這個時候在宮裡,還打扮成小黃門的樣子?”
羅懷秋脫離了錦衣衛的轄制,微彎著身子揉著自己的肩膀,她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這錦衣衛站位十分巧妙,不僅擋住了房間門口,而且無論羅懷秋怎麼躲,都在他一步可以扣住的距離內。
羅懷秋嘆了口氣,感受著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努力醞釀著淚意,聲音哽咽地說:“將軍是家兄的朋友吧?將軍也應當知道,家兄已經三天未見蹤影了。家母去問過錦衣衛指揮使江大人,連江大人都不知家兄去處。家母今日得來訊息,說是家兄被扣在了宮裡,小女便鋌而走險想混入宮中尋找家兄。”
錦衣衛盯著羅懷秋看了一會兒,說:“你這話怎麼聽都像是編出來的,太奇怪了吧。”
羅懷秋苦笑,她的話還真的幾乎都是真的,奈何誰也想不到一向與羅家親近的太子殿下會想要加害於羅家。
羅懷秋又跪在錦衣衛面前,“將軍,無論您信不信,小女此次進宮的的確確是為了救家兄。求求您看在家兄的份上不要逮捕小女,您只要放小女離開此處,小女是生是死絕不會牽連您半分。”
錦衣衛聞言面色古怪,“逮捕你?我為什麼要逮捕你?你是忠闕胞妹,我自然是要將你送回定國公府。就你這能耐,還沒離開宮門就被發現了,再往下別說救人了,簡直是送命。”說著他就要將羅懷秋從地上拉起來。
羅懷秋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是苦笑。看來這人與羅懷夏關系十分不錯,但他的好意卻是要幫羅懷秋倒忙。羅懷秋長跪不起,“將軍,您待家兄情誼深厚小女感激不盡,但這會小女真的不能回府。家兄在宮中生死未蔔,就算是送命小女也得賭一把去救家兄。還請將軍行行好,幫小女,也算是幫家兄,幫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