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難道照片上的人不是你?」
「可是長得一模一樣啊。」
「哇,細思恐極啊。」
「其實仔細看氣質還是有點區別的。一開始還只是以為是因為年齡的問題呢,現在想想很有可能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啊!」
「啊啊啊啊天吶要不要這麼燒腦,我還只是個孩子啊!放過我吧!」
「此直播間的畫風在越來越懸疑的路上一去不複返。」
左鶴思索了一番,腦海中已經大致有了想法。
“沒那麼麻煩。照片上的人,是我,也不是我。”
「這話說的……更複雜了……」
「嚇得我趕緊看了一眼標題——還是末世直播啊,沒錯啊!」
“你們所看到的國安證,那是屬於系統捏造出來的左鶴的身份。可以理解成……我在這個世界的投影?不過系統只會生成類似於成長背景一樣的東西,虛擬人物的特徵還是會和我本人保持一致——但是按照你們的說法,這個虛擬人物的特徵似乎和我有些出入。”
「麻麻這裡有人在講恐怖故事!」
「很好,今晚大家都別想睡了。」
「所以……主播到了這個世界之後,那個‘左鶴’的存在就會被抹殺嗎?」
「前面的,已經說了是虛擬人物啦。」
「這已經是人道主義問題了。」
左鶴一愣,微微蹙眉,“人道主義……你們想得太複雜了。簡單來說,你們可以將我理解為一組強行插入的資料,在我來之前世界沒有我,在我走後世界也沒有我——”
左鶴越說越煩躁,這種超乎科技水平和想象力的問題無異於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顯然不在她願意解答的範圍內。
”這個問題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討論。我要說的是……這張照片是一個訊號。”
”也許……在這個左鶴的背景中,和苗蘭蘭有什麼牽扯也說不定。”
這時候忽然有人敲響了房門,似乎有人掀開了傳物窗的玻璃擋板放了什麼東西上去,緊接著就傳來了工作人員通知取餐的聲音。
左鶴應了一聲,扶著床慢慢將自己挪到輪椅上去。故意在監視器下做出一副自己不便於行的樣子。
「難道說苗蘭蘭的目標也是疫苗?」
「也許她的身份也是國安?」
「那為什麼兩個人不一開始就一起行動?」
「當然是為了保密性啊。狡兔三窟,執行任務的時候任何突發狀況都有可能發生,為了避免全軍覆沒,各自領命實屬正常。」這是來自某位真國安的彈幕。
「……說為什麼不一起行動的那個,難道不是因為小雀兒是個中途插進來的變數嘛……」
左鶴沒吭聲,推著自己的輪椅慢慢走到了門口,撐著扶手站起身來從傳物窗裡端出了一個餐盤。透過傳物窗晃動的玻璃,還隱約能看見駐守在門外計程車兵。
「搞得這麼隱蔽,基地裡估計也不怎麼太平了。」
「呵,還記得你們之前討論的清潔工的事麼——實驗基地裡人這麼多,誰都可能是間諜。」
「越來越緊張了555」
「雀兒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左鶴將餐盤放到輪椅的伸縮桌板上,毫不在意地開始往回推。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她十點要做什麼再說。現在——”
”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