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白正在對那人用刑,慘不忍睹,讓人更不忍直視。
看來謝白說的話是當真的,一定要在三天之內給月娘一個交代,讓他吐露出來幕後是誰。一開始這人還能罵罵咧咧的說要殺要剮隨便,到現在撕聲裂肺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瞪著一雙血糊糊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他們。
那眼睛裡面充滿了紅血絲。
謝白漫不經心的坐在那裡,絲毫沒有被影響,“如果你想讓你的眼珠子早點兒離開你的眼眶的話,就盡管這麼砍,我們等下還有節目呢,慢慢來。”
“你不得好死。”犯人從牙縫裡面惡狠狠的擠出來這句話,隨即又是被人一通猛揍。
謝白的手段也很殘忍,大多數不會讓人馬上死亡,卻是感覺死亡在逼近那種,實則卻沒有傷及到要害,只是變著法的在折磨。
月娘穿著一身淡綠色的水墨長裙,很是仙美,跟這裡的感覺格格不入。
月娘看著謝白還是很尷尬,但是謝白卻面不改色的看著她,“你來啦,昨個睡得怎麼樣?
“咳咳,還好。”月娘很是尷尬。
“我還以為他得睡上個幾天呢,沒想到這麼快就醒了。”月娘把注意力轉移到這個人的身上,見他身上又多了些傷痕。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怎麼樣,他有沒有說什麼?”月娘問道。
因為他的牙齒後槽有毒藥,當時謝白第一時間就發現,把他的牙齒打碎弄了出來。所以他現在想尋思也沒有辦法,只能是任人宰割。
“嘴硬的很,一心求死。”謝白說道,“這麼打下去,會疼的沒知覺,所以在等你來。你這個鬼精靈點子最多了,所以我得請教請教你。”
“得,別謙虛。你之前說過的,交給你三天就能擺平的。”
“是昂,這不是有監督的來了嘛,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
被謝白這麼一打岔,尷尬的感覺慢慢沒了,月娘想了想便說道:“我倒是有些好主意,只是這樣你會不會覺著我太過於狠毒了,那我在你的心理形象豈不是要大打折扣?”
謝白看著她實在是想笑,現在竟然說形象,大抵是忘了昨個怎麼出糗來這。
不過謝白沒有說出來,而是看著她道:“怎麼會,你在我心裡的形象一直都不會變的,放心吧。”
“那可未必,到時候大家在說你娶了一個毒婦,莫名的讓我按上這個噱頭,我可是會很不高興的。”月娘嘟起小嘴,表示自己很委屈。
“哈哈哈哈哈,好吧,那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月娘你感覺如何?”謝白大笑著說道。
“什麼?”
謝白倒是賣了個官司,讓人拿來蜂蜜刷到犯人的身上,因為犯人身上都是傷口,所以刷完蜂蜜之後又疼又癢,之後謝白又叫人拿來螞蟻放到他的身上,這些螞蟻直接就鑽到他的傷口裡面啃食起來,讓他生不如死。
月娘很是滿意,就想要這樣的效果,怪不得謝白說他有的是折磨人的辦法,只是看想不想用罷了。如果想讓一個人招供最多不超過三天,以為一般人一天就已經受不了了。
但是月娘心理滿意,嘴上可不這麼說,“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看著這些螞蟻啃食他的嫩肉,光是想一想都覺著疼痛不已。
“現在是在心疼他嘛,還是在怪我太殘忍了。”謝白好笑的說道。他還不知道月娘的心思,向來是有仇必報的人,也不是嬌滴滴的白蓮花,所以這點承受能力還是有的。
只是看著月娘鬼精靈的摸樣,就知道她是故意這般說的。
月娘笑了笑,“都有吧。”
“我怎麼沒看出來呢,那月娘要是覺著殘忍,我叫人停止好了。”謝白說道。
“別,這樣挺好的。”月娘看的津津有味,直接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