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二人走的地方已經屬於人煙稀少的路段,只能憑藉著月光認路。
不一會兒他們二人就被包圍了,他們身穿黑色的夜服,團團的把她們二人給圍住。足足有二十幾個人那麼多。
月娘看著他們警惕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是要做什麼?”
“不該你問的別問,誰讓你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兄弟們,動手!”
花兮已經醉的如同一灘爛泥,就算他不醉也沒什麼卵用,壓根一點兒武功也不會。而月娘那幾個拳腳根本也抵不過這麼些人。
到最後他們二人只好束手就擒。
“我跟你們走,我朋友喝多了,他什麼都不知道,就把他留在這裡吧。”
他們確實也沒有要帶走花兮的打算,更別說是一個醉鬼了。帶一個人離開這裡還是比較容易看管。
月娘不知道他們要帶自己去哪裡,只是被綁住了手腳,矇住了雙眼,一路上被帶著離開。
最後好像把她關了起來,這些人便離開了。
月娘吐出了嘴裡的布,摘掉眼罩,打量這個地方,就像是柴房一樣的地方似的,四處都是空曠的木板,地上有一些雜草。他們雖然把繩子綁的狠勁,但是月娘隨身帶著刀片這等防身的東西,不一會兒便割開了。
她現在不傻,自然是自保最重要。
割完手上的繩子,又開始割腳上的繩子,就算是繩子全都解開了,也沒有辦法離開這裡。他們說自己得罪了人嗎,那得罪的是誰,為什麼要給自己綁到這裡面來。
他們要怎麼對付自己。
月娘全都不知道。
說實話自己還是有些怕的,畢竟為了對付自己這麼一個弱女子要出動這麼些個人。二十個黑衣蒙面的男人,明明來兩個就能讓她毫無反抗之力了好嘛?
月娘蹭了蹭趴著木板往外看,只是看到有人守著自己,不停的巡邏換崗。
這木板結實的很,而且只有一個門,也沒有窗子,嚴嚴實實的。
此時她突然看到花兮來了,他依舊是醉酒的摸樣,左晃蕩一下右晃蕩一下,然後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月娘不知道他怎麼會找到這裡來了,極有可能是剛剛他們帶走自己的時候,他便從地上爬了起來。
“月娘,月娘你去哪了昂,這根本就不是回家的路昂,你就騙我一天。”花兮晃晃悠悠的往小木屋這邊走,倒是月娘擔心的緊。
他根本不會什麼武功,身子也弱的不行,不管怎麼說對面二十幾個人在看守著,而且手裡面都有武器,他根本就不是對手,結果還這麼大膽的跑過來送死。
花兮一邊走一邊喊叫著月娘。
這些個黑衣人團團把他給圍住,“放你一條生路你不珍惜,現在跑上門來送死,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好了。”他們說完一擁而上,可是傳來的並不是花兮的慘叫聲,而是他們幾個的。
花兮隨手一撒,一包藥粉飄向空中,頓時他們的眼睛便看不見了,並且傳來刺痛感,哇哇的在地上亂滾亂叫。
月娘笑了,沒想到花兮還留了一手。
“月娘,你在裡面嗎?”花兮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我在,我在這裡面呢。”月娘說道。
花兮聽見之後便朝著木屋走來,然後試圖開啟門。
這時候月娘看到他身後有人靠近,連忙吼了一聲小心,但是為時已晚,花兮的身上被砍了一刀,他整個人痛苦的叫了起來,然後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