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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他是真的太胖了,所以放點兒血也沒什麼,那一下不過是劃在手臂上,卻能噴出一道血柱子。
那胖子發出一場震耳欲聾的慘叫,月娘聽的皺眉,“住嘴,”
她四處看了兩看,忽然發現不遠處竟然還有一道斷坡,坡度不高不低,摔下去雖然死不了可是去半條命是一定的。
她揚了揚自己的手,“從那裡跳下去。”
月娘還只是個剛剛過了及笄禮的姑娘,在一般人眼裡她的眼睛幹淨清澈,絕不是那種會對人下手的人。
而且,還是這種折磨人的法子。
月娘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個大刀疤才發現自己可能是看走眼了。也是,這個小丫頭在昨晚跟他的決鬥中竟然能夠甘願把自己送到他手裡來擺脫被人控制。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月娘冷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弄死他。”
那胖子大概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因此十分恐懼,他覺得這小姑娘根本就是個瘋子。
他只是想保命而已,幹嘛要跟這樣的瘋子接觸。
可是月娘並不打算要放過他,“我只給你兩個選擇,殺了你,或者跳下去。那個地方並不高,跳下去也摔不死。”
是摔不死,可是他胖成這樣,心髒又不好,這樣摔下去半條命可就沒了。
他的哭音效卡在脖子裡,欲哭無淚之下,捂著自己的手往那裡走。這臭丫頭說的沒錯,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是認真的了。
被她一劍捅死,那就沒的活了。可是如果從那兒跳下去,只是丟了半條命再受點兒罪而已。
多簡單的事兒啊,閉一閉眼睛就過去了。
月娘站在一旁,她不再說話,只是站在那兒看著那個胖子從那個地方摔下去。
空氣裡發出十分慘烈的叫聲,月娘知道那胖子還活著,可必然要受苦,也不甚在意,只是將自己的劍放回去。
她走到一旁看了很久熱鬧的大刀疤身邊,“接下來你怎麼打算的?有了這些東西,應該夠花很長時間了。”
“夠?”大刀疤一動嘴巴,他臉上那道疤就會十分恐怖地動起來。
他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十分好笑的笑話,“我從來沒有聽過誰說嫌錢多的,這麼點兒錢夠什麼。回樹後繼續等著,但凡沒有馬車的,想裝窮的,趕時間的,都會走這條路。多抓幾只肥羊。”
月娘和大刀疤不得不再一次地回到大樹後頭,“小姑娘,我倒是真沒想到你竟還有這樣的魄力。”
魄力?
月娘冷冷地看了眼身邊的那個男人,“剛才他要是把刀子擁進我的身體裡,我現在就跟他對調了角色。要是不出這口氣,我以後都會有陰影的。幹嘛為了旁人讓自己不開心。”
有那麼一瞬間,月娘甚至懷疑自己可能天生更適合作一個惡人,她的本性也一定不太好,所以剛才對付這個胖子的時候才會一點都不手軟。
那個大刀疤倒沒想到月娘會這麼說,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可惜我的山寨被人給滅了,要不真想把你收了,你比那幫子蠢蛋不知道要強上多少。”
嗯,壞人誇張,那也是誇張。
月娘點點頭,有些得意,可片刻後卻又表情淡了下去,“是挺可惜的。”
土匪又怎麼樣,他們又沒有做過什麼大惡之事。比起那些京城裡只會欺壓算計的權貴門閥,月娘甚至更喜歡身邊這個大刀疤。
“你是偷偷從家出來的吧,想幹什麼?闖蕩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