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膽子越來越大了不是?都敢取笑你小姐我了?”
竹苓知道月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是是是,竹苓不敢,竹苓知錯了,小姐繞了我可好?”
“少貧嘴,快與我說來。”
“是是是,昨夜是謝白少爺與幾位皇子送小姐和少爺回來的!”
謝白?月娘已經完全忽視了後面的說的幾位皇子,一心只想到了那個俊朗的男子,臉上不禁浮起了兩朵紅暈。
竹苓看她這樣,定然是鐘意與其中一位公子了,隨即調笑著問道,“喲喲喲,小姐只是看上哪家公子了?”
“竹苓你......”心事被戳破,月娘有些惱怒,心中卻也不自覺的歡喜。
就在這時,付睿淵領著一大群家僕走了過來,“月娘?醒了?”
月娘看見自家父親,收起了剛剛開心的面容,雖然她知道這個父親是真心對待自己的,但是,離開家這麼多年,總歸還是有些距離感。
“父親。”
付睿淵也能感覺到月娘對自己的疏離,也不勉強,站的遠遠的,“月娘你可有哪不舒服的地方?”
月娘搖了搖頭,“沒有,月娘感覺好多了,謝父親掛心。”
付睿淵不禁嘆了一口氣,“唉,這個女兒,什麼時候才能對自己......”
“那就好,若是有什麼需要的,盡管跟管家開口,知道嗎?”
“知道了。”
說完,付睿淵就像蒼老了十歲,佝僂著脊背,慢慢的走了出去。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月娘的聲音,“父親,月娘,想吃魚......”
聲音有些發抖,有些害羞。
付睿淵激動的轉過身,“好好好,我女兒要吃魚,吩咐下去,今天府裡吃全魚宴。”
月娘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竹苓在一旁偷笑的直不起腰。
就這樣,當天府中真的吃了一天全魚宴。
日子沒過去幾天,謝白就登門拜訪了。
“付老,月娘,她,怎麼樣了?”
付睿淵看著年輕俊朗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臉色有些複雜。
這謝白在京中也是有名的大家公子,年輕俊朗,詩詞書畫樣樣精通,而且,就昨晚的情況來說,他月娘也是不錯的,只是,付家夾在謝家和秦家這麼多年了,若是此時......
謝白看著付睿淵眼裡的神色,知道他在擔憂什麼,隨即苦笑著說,“付老,在確保月娘安全之前,我不會......”
不會將她至於危險之地,更不會讓她為難!
付睿淵點了點頭,“月娘她雖然是我的女兒,但這感情之事,我也不好做主,你們年輕人自己看著辦吧,只是有一點,若是月娘受到一點傷害,我付睿淵定拿你是問!”
侍衛被付睿淵身上所散發的氣勢所震懾,但看謝白,卻絲毫沒有被影響。
付睿淵看他這樣,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青年中的翹楚。
不自覺竟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只聽說道,“付老過譽了,謝白定當謹記今日所言。”
就在這時,管家進來稟告,說道,“老爺,小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