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乏了的,以後可莫要再逞能。今天吃的這苦也是劃得來的”謝白倒是覺得這一虧吃的挺好。
“我只是不喜歡被人嘲笑了。我若是再學幾天,我定能趕上她的。”月娘依然覺得自己很委屈,嘟噥著嘴滿是不開心。
“她?你可知道你口中的她,又是誰?”謝白已經察覺這丫頭可能連與自己賽馬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吧。不然怎麼說她也算是有尊卑的人,可不敢這樣與公主對著幹。不過拋開公主的頭銜,兩個小丫頭倒也是挺像的。
“唔…我怎知道她是誰?不過來謝姐姐倒是和她也不顯得生分,你既然與我說起,那就跟我說說她是誰吧。”
“她喚趙明杞一聲三哥,我這樣說你可知道了?”謝白等著看月娘吃驚的樣子。
“這麼說她是公主殿下?啊!為什麼謝姐姐不早些告訴我?這我不是得罪她了麼?我還跟她許諾,輸得人要答應贏家一個條件,誰知道明天出去了她會出什麼樣的條件來刁難我報複我?”月娘一個勁兒的拍著自己腦門。怎麼今日就這般沖動了呢。
謝白寬慰她道“不會的,你且放寬心。據我的瞭解,公主殿下可不是那般小心眼兒的人。”
“謝白哥哥你這是再說我小心眼兒咯?”月娘可是聽出了這話話裡的另一層意思。
謝白連忙打哈哈的椅著背後的樹,說自己也是困得很了。
透過樹葉與葉的縫隙,清晨的第一縷光就不不偏不斜的射在月娘的臉上。
月娘被刺的眼睛生疼,翻身的一瞬間手觸著落下的枯樹葉,睜開眼才記起自己昨夜裡是在林子裡迷路將就過了這一宿。想必大哥和二哥還有謝姐姐一定擔心壞了。
月娘想,要趕緊叫謝白哥哥起身了,早些出去才好。外面的人擔心著她,她也掛念著外面的人。
咦?謝白哥哥居然不在了,只是這匹馬還栓在樹上。
“謝白哥哥?謝白哥哥?”月娘對著四周呼喊了兩聲。
遠處看著謝白拿著水壺過來。
“怎麼就醒了?我去打水的時候看你還流著口水呢。”謝白打趣的說道。
月娘一把抹過自己的臉,睡了一夜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鬼樣子,就這樣出現在謝白哥哥面前實在讓人有些惱火。
謝白看著月娘緊張的樣子,笑著說“我聽著那邊有流水的聲音,就想著去打些水也好供你洗漱,我倒是無所謂,你個小姑娘總不好蓬頭垢面的跟著我出這林子吧。你悄悄你現在的邋遢樣兒,給我看了無所謂,我這個當哥哥的可不會嫌棄自家的妹妹,不過營地還有那麼多其他世家的公子哥,叫他們看了去,恐你嫁不出去了。哈哈。”謝白將水壺扭開,道出水在月娘的手上。
這話讓月娘心裡堵的說不出話來。月娘想著,我哥哥倒是多,怎麼也不差你一個。我這樣兒任誰哪家的公子哥看去了都好,偏偏是你看見了我便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得了。最近謝白哥哥總是這樣說話,莫不是越來越不喜歡我了?可是昨天明明臉上掛著擔心的樣兒,還幫我…“啊!”月娘突然想起腳踝處被蛇咬的傷,要去伸手檢視。
“怎麼受傷吃痛時不見你去看,現在倒是想起了去看。是怕我的口水比毒舌還毒不成?你可有什麼地方感到不適了?”謝白放下水壺,自己彎下腰先去檢視。
解開昨晚大致像樣兒的包紮,兩個被蛇咬的牙齒印依然很明顯,只是周圍面板已變成了正常的顏色。
“回去再上點草藥既可,謝白哥哥你不用再看了啦。”月娘總覺得跟謝白越多的身體觸碰越去感受到謝白的體溫,她的心也就越來越升溫。
一切準備做好後。
謝白交代月娘坐在馬背上,自己則牽著馬走。走一路,便用月娘所說的方法,拿石頭塊在樹上做上標記,這個辦法極好,一路再也沒有原地打轉,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時辰應該就能看到營地了吧。
難得付銘宇早早就起來,備好水和幹糧牽上馬匹就準備進林子找月娘和趙白。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夠早了,卻沒想到遠處付銘宣也騎在馬背上向後觀望著。看著樣子也是等候多時了。
趙苒昕和趙明杞也匆匆騎著馬趕來。
這個公主看來實在是有心了。趙瓊琚跟在後面,囑咐著大家一定不要再走散了。她還得留下來照看這裡,萬一謝白和月娘就自己走出來了,也好有人迎接不是。
就在一行人準備動身進去樹林時,林子裡已經傳來了清楚的馬蹄聲。這是月娘和趙白出來了。
付銘宇激動的對著林子喊“月娘?月娘?可是你出來了?”
大家都齊刷刷的看向樹林,趙瓊琚也向樹林口跑了去,一行人騎在馬背上,她站在付銘宇的旁邊,整個人都顯得與整個場面格格不入。
“付銘宇,你阿姐我出來了!怎麼樣!”林子裡傳出了月娘開心的聲音。原來大家都在門口等著她。
終於出了樹林,與大家會了面。最令月娘吃驚的是趙苒昕也騎在馬背上在樹林前。看著架勢,也是要準備進林子尋她不是。
“月娘月娘,你快下來讓我看看可有傷著哪?”謝瓊琚跑上去迎著月娘下馬。
“瓊琚,你可是忘了我還是你親哥哥?怎麼不關心關心我?”謝白假裝吃醋的說到。其實看著她們兩感情這麼好,謝白心裡也是很滿足的。
她們倆可以相處地這麼好,謝白著實是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