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是為了國子監的事,便好不疑惑的出門了,只是到了這客如雲客棧,足足等了半盞茶的時間,還未見來人。
在他耐心快消散之餘,能外傳來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謝白知道這來人必定不是付銘瑄,一個男子的腳步聲怎會如此的輕盈?
果然,一隻纖細的小手推開了門,一個女子慢慢走了進來。
女子還沒來得及走近,謝白已經準備起身離開,臉上多了一些怒氣。
該女子看到謝白的動作,心裡不禁一緊,攥緊了手裡的帕子。
“你竟連一面都不肯與我見。”
“我記得,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跟你說過,如果要走,就要走的幹脆,不要再回頭,回頭我也不會再等你了!”說著邁開了步伐,不帶一絲的留戀。
女子小聲的嘟囔“不是我要走,而是我不得不走,不能不走,你為什麼就不明白。”
看著男子漸行漸遠,心裡,不免不甘心,明明相愛,卻偏偏不得相愛。
“謝白,你我再見是路人,你一定要將我忘的幹幹脆脆,因為我一定會將你忘了的……”女子朝著男子的背影喊道。
聽著女子的話語,鑽進了他的耳朵,撓碎了他的心,血流不止……
轉身一把拉過女子,將她狠狠地埋在自己的懷裡,告訴自己那些年都不是夢境。
懷裡女子也忍不住緊緊的環住他的腰,男人的唇印上女子的,又引誘出女子的丁香小舌,相濡以沫。一番熱吻相擁。
謝白的手順著女子的背,慢慢的向下,來到了圓挺的臀,忍住了想掐一把的念頭,大手一揮,茶具灑落一地,轉眼間,女子便躺在了圓桌上,男子附在她上面,一隻手撐起自身的重量,怕壓著了身下的小女人,一隻手附在女子的胸前的玉兔上,或揉或掐,不斷親吻她的脖子。
當他的唇碰到她的耳垂,女子便渾身一激靈,好刺激,難怪,聖人說‘食性色也’,竟連從小接受著良好教育的大家閨秀都在此時浪蕩的如的小貓咪。
顧不得其他,嘴裡呻吟聲,斷斷續續的。
女子閉上眼睛,本想沉浸其中,但是她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不能再這樣發展下去,今天她本就不應該來見他。女子一把推開謝白,低下頭整理自己有些淩亂的衣裳。
臉紅彤彤的,小聲對他說道,“我們不應該在這樣子了,既然已經分開了,何必還要如此糾纏不清”。被推開的謝白腦子一片空白,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兒,對呀,都已經分開了,過往的那些美好都變成了回憶,不可說不可提的回憶。
是她,是她拋棄了自己,毀掉了他們的未來,而自己再次看到她卻依然陷入那情網,真是可笑又可悲。謝白看著桌子上那杯酒,眼神空靈,聲音沙啞的說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了,既然你選擇的人不是我,我也不會阻擋你去尋找你的幸福。”
女子還想開口說些什麼,但卻終究沒有開口。謝白背對著她揮一揮衣袖,女子就離開了,沒有告別,沒有挽留。女子走之後,還小心的把門掩上。
謝白坐在桌子旁邊,一個人拿著酒杯一杯又一杯的肚子飲酒起來。他望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似乎還想從其中尋到那女子的身影。他自嘲冷笑了一聲,又拿起來酒杯。大概又過了半盞茶的時間,謝白恍惚之中聽到樓下有人在談話,似乎還提到了他。
“付公子,謝公子在二樓的廂房。”
“好的,我知道了。”
付銘瑄剛想上樓,就聽到有人在背後叫自己。
“大哥,我來了”,
“你怎麼這麼慢”,
“你不也是,離約定時間都過了一刻鐘了吧”。
謝白聽到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和談話聲越來越近,不一會兒,房門就被推開了,謝白看著兩個人影離自己越來越近,
“謝兄,你怎麼喝成了這個樣子,誒,謝兄,你怎麼了……”謝白意識不清,就這麼倒在了付銘瑄懷裡。付家兩兄弟對視了一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