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這場比賽的原因,不過就是她也參加。
“我要自力更生!”付葭月說的理所當然,見著謝白仍沒有讓道的意思,便打算繞過他,卻依舊被他一伸手給擋住了去路。
付葭月挑眉道:“父皇母後都在那看著呢,你莫不是想現在和我糾纏吧?”
正在坐在不遠處上座的皇帝皇後想派人來問個究竟的時候,便只見謝白一把抱起了付葭月,朝森林深處走去。
“哎,你放下我,放下我!”
“你若是想招來其他人的圍觀的,盡可以再大點聲。”
“你——”
看著他們二人之間鬧騰的場景,皇後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場景,不禁捂嘴笑道:“他們兩個竟是會胡鬧!”
輕笑間雙頰不禁染起了些許的紅暈,皇帝看著她多年未曾表露的嬌羞模樣,不禁也有些看痴了,絲毫不覺得隨著她肩膀抖動而在暖人的陽光下閃著光輝的頭飾晃眼,隨手便是替她把被風吹落的一縷頭發給撩到了耳後。
眾大臣都是識眼色之人,便也裝作沒看見,既不特意去看,也不特意去迴避,只像之前一般兀自觥籌交錯地聊著家常。
眾婦人不便在男子面前拋頭露臉,便也就聚集起來,一起到不遠處的庭院中休息聊天了。
走到了一段沒有旁人的地方,謝白便是把付葭月給放下來了。
付葭月施施然雙手環抱於胸前,挑眉問道:“你當真想同我一起狩獵?”
她當年在陽間之時,可是跟著哥哥學了好一同馴服野獸的辦法,他若是執意要跟來,卻是有他好看的。
謝白絲毫不理會她挑釁額笑意,面上略帶了沉意,道:“今日的狩獵會可能會有變動,小心點別失了防備。”
付葭月沒想到今日竟是會有這種大事發生,一時沒轉過彎來,有些徵愣,卻是轉念一想,自那死士出現後,已有一月有餘,如此想來,他們若再不有所行動反倒是奇怪了。
隨即輕笑道:“這裡裡外外都是被禦林軍給圍了個遍,卻是還能溜進一隻螞蟻?”
謝白道:“南疆這一個月鬧騰的有些厲害,皇上想借此機會徹查出付文庸所處的位置。”
付文庸,也就是當年與皇帝爭奪皇位,被貶謫到南疆,現如今死灰複燃的九王爺,同時還是與她哥哥最有可能接觸之人。
雖心中早已是有七八分的準備,突然聽到這三個字時,付葭月心中還是禁不住一揪。
面上卻依舊是剛才那番輕快的表情,付葭月挑眉道:“他的目標是你?”
謝白搖了搖頭:“不止,是皇帝身邊所有的重臣。”
“卻不應該先幹掉他的老對手?”
“商人不做無利的生意,明知皇帝身邊守衛眾多,卻還是傾入重兵去相殺,而不是趁機將雖已然古稀但仍是豐韻的左膀右臂給摘除掉,他沒有這麼傻。”
付葭月輕笑:“所以,你們便仗著這一點,調派多數兵力隱藏在這四周,卻偏偏不是保護皇帝?這,未免太過冒險了吧?若是他也猜透你們這一點了呢?”
在收攏了牡丹之後,她想要培養自己的勢力的想法也便更容易地付諸實踐了,不僅安插在自己身邊,同時最重要的還是要安插在有可能同她有糾葛的人身邊。知道皇帝今天可能有所動作,倒也不算太難。
謝白絲毫不驚訝她所知道的,繼續說道:“不管猜未猜透,他都不會這般。解決完皇帝,接管付朝的便是付氿,他不會冒險將敵人從自己熟悉了幾十年的人換成一個知之甚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