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居、然、真、的、在、給、她、戴、花!
當下趙銘宇小臉終於是有些被氣紅了,再也沒興致坐在這了,便一下跳下鞦韆,牽起她的手便道:“肯定是激將法,不過是想激我生氣罷了。葭月我們別理會他們,去前院玩吧。”
聞言,付葭月一下甩開了他的手,裝作盛氣凜然的樣子道:“誒,等等,等等,寶珠現在是我的小姑子,我可是不容許你這麼詆毀她的。我便先問你,這些日子寶珠可是找尋過你?”
說著,便是以著質問的目光瞪著他。
見著付葭月宛若發飆的樣子,趙銘宇當下便癟了下來,如實答道:“沒有。”
“有多少日了?”
“大概十多天了吧。”
“這不就行了?都十多天了都是不想見你,如今又和另一個男子歡歡喜喜地待在一起,還不能說明什麼?瞧瞧瞧,她還朝我們招手呢,看她笑得多麼開心啊。現如今,你和寶珠沒了關系,我便允你喜歡我了……誒誒誒,你這是去哪啊,我允你喜歡我了聽不見啊?”
當下,見著某人終於控制不住滿腔的怒火朝著那邊跺著腳而去,付葭月幸災樂禍地瞧了另一人一眼後,便是優哉遊哉地在綠籬的陪同下回了前院屋中。
半個時辰後。
“付葭月!”
幾乎炸裂天際的聲音於屋中響起。
躺在軟榻上正愉悅休憩的付葭月,極度不耐地揉了揉耳朵,隨即勾起唇角,一臉幸災樂禍的神色與語氣道:“天策兄,有何貴幹啊?”
“你幹的好事還敢問我有何貴幹?”
盧天策咚地一下便是重重地坐下,足足將桌上的整壺水都給喝完才是罷休。
見他終於重新看向自己了,付葭月挑了挑眉道:“哦?我這人記性不好,你若是不指明,我怕是如何都不知道呢。”
說著便是作勢打了個哈欠,便極是睏倦地待再要睡去!
挑釁!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看著她這般目中無人的樣子,盧天策簡直沒有被滿腔熊熊的怒火給燃燒殆盡,指著她便是斥責道:“你個歹毒的女人!你說,是不是你挑唆了寶珠來整日纏著我?”
是不是傻!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拜託,說話得憑個真憑實據啊!你這樣沒個依據地汙衊我,信不信,現下我就叫出墨竹把你給丟出去?”
“你個美面蛇心的女人!”
“多謝誇贊,卻是很久沒人像你這般直白地誇贊我的美貌了。”
“你——”
一時一人瞪著對方,一人慵懶地蔑視著對方,屋中頓時充滿了火藥味。
卻不過片刻的功夫,盧天策撩開了眼前的一縷碎發,隨即便是緩緩走上前,壁咚著幾乎要全然覆上她的身子,隨即用著充滿魅惑的聲音道:“行,你也讓我死的明白些,我究竟是哪得罪你了?”
美男計?
啊呸!就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