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付葭月便是手疾眼快地用一根手指戳在他的額正中:“走開點,今後不許佔著你年紀小,便是吃我的豆腐。”
小小年紀的便是這般的不學好。
“不過嘛,被我準許喜歡的人可不是這般輕易持久的,卻是要時時唯我馬首是瞻的才是。”說著付葭月稍稍眯起了眼眸。
只見趙銘宇拍著胸脯保證道:“沒問題,今後我趙銘宇事事聽從葭月的,葭月叫我往東,我不敢往西,葭月叫我吃核桃酥,我不敢吃套話酥!”
聞言,付葭月嘴角一勾,卻是隨即挑眉,繼續問道:“若是我和你三哥有了爭執,你幫誰?”
然則,聽得這話,趙銘宇原本滿心歡喜的面容此刻就猶如鍋巴一般皺了起來,數著手指頭念念有詞道:“額,三哥那麼好,我們又是相識了十幾年了,三哥還處處幫著我,還幫著我逃過先生的處罰……”
“停停停!”付葭月扶額,忙伸手打住。
“以後除了你三哥吩咐的,你若是敢不聽我的話,便是別再想喜歡我了,知道嗎?”
聞言,趙銘宇又是滿臉笑意地應下:“自然是沒問題的,葭月!”
“乖,來,葭月姐姐餵你吃核桃酥,來,啊——”付葭月滿意,當下便至桌旁的紙袋中拿出了一塊核桃酥要喂給他。
“嗚——”趙銘宇睜大了眼眸,忙雙手捂住了嘴巴,搖頭拒絕著。
然則,付葭月輕易地便是將他緊繃的一隻手給掰開,隨即便是將一大塊核桃酥給他塞了個滿嘴。
眼見著趙銘宇還未吞下的嘴中又要多出了一塊核桃酥,卻只聽得門口傳來一聲嬌蠻的女童聲:“趙銘宇!你果真在這!”
“寶珠!”趙銘宇一口嘴鼓得老大,當下高聲出口間,含糊不已地噴出了許多的碎渣。
付葭月皺眉,低聲喃喃道:“謝寶珠?”
這便是謝白唯一的親妹妹?
只見著小女孩一手插著小蠻腰,一手指手畫腳地看著趙銘宇道:“我這才剛回來,小翠便告訴我說,你這些日子一直往葭月姐姐這跑。我還不相信,卻不想你當真在這,還這麼高興地被葭月姐姐喂著核桃酥。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上葭月姐姐了?”
付葭月嘴角一抽抽,想插嘴道:“誒,不是,寶珠……”
見趙銘宇被說得無法反駁,謝寶珠愈加氣惱地跺了跺腳,隨即嘴巴一嘟,委屈地扭頭看向付葭月道:“葭月姐姐,你說,趙銘宇是不是喜歡上你了?”
付葭月:“這……”
只聽得趙銘宇鼓足了勁:“喜歡上了又怎樣?葭月可是許了我喜歡她呢。你整日裡兇巴巴的,卻別想我喜歡你。”
“你——”謝寶珠氣得指著他說不出話,隨即卻是也傲氣地一扭頭,氣勢洶洶道,“你不喜歡我,卻也別想葭月姐姐喜歡你!我待會便是回去叫我三哥將葭月姐姐娶進門,看你還有什麼盼頭!”
言畢便是極度幸災樂禍地捂著嘴狂笑起來。
“你個兇女人,你敢!”
“誒,不是……”這是我的寢宮啊,要吵能不能別出去吵啊?她累的很啊,很想沐個浴,吃頓飯,早早歇息啊!
況她一個活了五十幾年的老魂,卻是沒興趣和她們玩些過家家的關於你喜歡我還是愛他的遊戲啊。
付葭月當下恨不得吐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