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付氿?
他們在這幹嘛?難不成還是討論政事?
可惜假山太厚,隔著根本聽不到聲音。
當下稍稍放出了點內力,想要增加聽力間,卻是便立刻便聽到了聲厲呼:“誰!”
不好!
付葭月當下心頭一驚,連忙便抽出袖中的一個稍長的手帕在面上綁起,隨即腳步一移,便是要起身飛走。
然則,就在此刻,百年不會響一下的腕鈴便是絲毫不帶停歇地響了起來,這清脆響亮的聲音無不像來人揭示著:“嘿,我就在這!”
謝白,這殺千刀的!
然則,這又豈會讓她束手就擒?
當下一個飛身已然是竄進一旁濃鬱的書中,隨即藉著相鄰樹的跨越,很是輕易便是甩開身後追逐之人。
在感受不到身後內力流轉的動靜,且腕鈴也不再響之後,她喘著粗氣,終於扶著一根樹幹停了下來。
“好巧!”
然則,才剛一把扯下帕子的付葭月卻是被這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驚得差點一個踉蹌就朝樹底下疊去。
叮叮咚咚——
尋聲轉頭之際,已然是見到一旁優哉遊哉側臥在樹幹之上,打轉著手中腕鈴的謝白。
“住手,吵死了!”
謝白挑眉,一個簡單的握鈴便是輕易地止住!
世界終於重歸安靜。
付葭月忍不住揉了揉有些隱隱作痛的額角。
“拜託你,關鍵時候不要搖你那該死的腕鈴好不好?會害死人的知道不知道啊?”
“你怎麼總喜歡幹這偷窺的勾當?”
“只要你今後不時不時地搖響這腕鈴,我保證,絕不偷聽你說話,怎樣?”
見謝白不回話,付葭月只當是預設,當下也是來了興趣,湊上前去問道:“話說你們剛才在說些什麼啊?這大白天的不會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謝白對上她的眼眸,只是嘴角稍稍一勾:“我們在談那晚上偷窺他的人是誰?”
看著他絲毫沒有流轉的眼眸,付葭月卻是忽得一陣毛骨悚然,隨即一個激靈起身。
憑她五十幾年的任職經驗來說,這其中必然是有詐。
當下付葭月也不過舔了舔舌頭,道;“哦?反正不是我,我可沒興趣聽。”
當下便做狀要離去。
“你真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回答的?”
一句話將付葭月叫住。
同時,一個稍稍的瞬間,她感覺到了周遭一角不屬於謝白的內力流轉。
付葭月當下眯起眼眸,一步步慢慢地重又向謝白靠近:“什麼怎麼回答的?我只記得當晚你就這樣抱著我,然後還這樣親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