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會想要結婚也是很正常的,我總要娶一個我喜愛的女人跟我過一輩子。”
“你……”他竟然給她說得這麼大言不慚?
她知道他們不是戀人關系,但是她一直在他身邊啊!
雖然她也知道他有權利找一個他喜歡的女人結婚,可是他這樣太突然了,都不跟她打聲招呼,連對方長得是圓是扁都不讓她看一眼,好讓她知道自己輸在哪裡,輸得心服口服,他就這樣隨隨便便就開口告訴她,他打算買房結婚?
好氣好氣,文雨櫻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眼眶莫名一熱,倏地放下手中的蛋糕和餐具,毫無預警地撲到陸晴空身上。
“你幹嘛?”
“你覺得我想幹嘛?”她不只用說的,還用做的,動手就脫他的衣服。
“我以為有隻無理取鬧的兇殘小動物正打算拿我大朵快頤。”他回答了她的疑問,帶著無可奈何的嘆息,卻沒有阻止她的所作所為。
“隨便你怎麼說!”她知道她有多麼無理取閑,反正他從來就覺得她是無理取鬧。
她也不辯解,只想著發洩滿腔怒火,把兩人都脫光以後直接騎在他身上,邊向他展示自己的傲人身材,邊實行拿他大朵快頤的兇殘說法!
“小妖女,你確定你真要這麼做嗎?”陸晴空非但不介意自己此時宛如一塊砧板上的肉,任由她宰割,反而好心提醒。
要知道文父住院靜養康複的這段時間,她幾乎天天往醫院跑,已經有許久都未曾來過他家,他自然有許久都未曾碰過她了。
現在她打算這樣玩火,打算用這種方法撩撥他,他說過是個正常的男人,對上他,她接下來的下場將會是死得連渣都不剩。
“你閉嘴。”
她不光喊他閉嘴,還要塞住他的嘴,只是方法不太浪漫,而是超乎想像的邪惡。
等陸晴空反應過來,他就發現自己嘴裡被塞了滿滿的雪嫩綿軟。
那是她的一邊的飽滿豐盈,這個喜愛胡作非為的小妖女已經大膽到無惡不作,懂得用這種方式來誘惑他,存心想要他死在她手裡。
只是他是她招惹不起的男人,就好似他們重逢的最初,察覺她的不純意圖,他就下定決心不會再讓她逃掉。
如此,他對待她的方式多數都是故縱欲擒,好比此刻,他不在意她騎在他身上興風作浪,也不介意她不怕死地將他的可怕碩大寸寸地吞食,瞧著她憨傻努力,感受著自己的慾望遭到吞食與層層包裹,他幹脆半味著眼,享受起她帶給他的快慰,以及嘴裡的綿軟口感。
當她貪婪地將他的全部納入她身體的最深處,他聽見她在他耳邊發出的媚然尖叫,更感受得到跨坐在他身上的那具誘人胴體正在無法抑止地不住顫抖。
她受不住的,但是她對他一直很貪心,自從沾上了他,她就再也不願從他身邊離開。
她以為從來都是他在討好她,卻不知是她帶給了他快樂。
她在他身上扭動妖嬈的身軀,彷彿一隻美豔的蛇妖,分明難耐地讓夾雜著痛苦與快樂的嬌吟聲聲溢位唇瓣,她卻如何也不願將他放開,寧願死死糾纏,讓他埋得更深,狠狠研屠著最敏感的深處。
她又哭了。
每次跟他做她都會哭,但是他知道,她能感覺到的只有快樂,她是因此而哭泣。
“滿足了嗎?”他在她身子虛軟下來的時候這麼問她。
“什……什麼滿不滿足?”
“你滿足了,現在就輪到我了。”語畢,他把她抱了起來,卻沒有跟她分開,直接抱著她,在她羞恥萬分的低叫聲中把她抱回房裡。
“你……”她知道他沒有滿足,她想玩他就先讓她玩兒,可是剛才,他抱著她走了那麼久,他竟然用那種方式抱著她……
“我擔心陸晴朗會突然回來,到時恐怕我要挖個十公尺深的洞才能把你掩埋起來。”
“你……”她想跟他埋怨,但是他不讓她說話,接下來,為了滿足他,也因為他過於勇猛,她根本無法再說話。
直到他徹底饜足,直到他把她摟在懷裡,讓她靜靜平伏,她才虛弱著嗓問道:“陸晴空……你想要結婚的女人是不是比我漂亮?是不是什麼都比我好?”
“這讓我該怎麼說呢?”他知道她誤會了他要結婚這件事,才會有剛才玩火的舉動,“小妖女,你別瞪我。”被他玩得這麼慘,竟然還有精神瞪他,他都忍不住想要憐惜她了,“要跟我結婚的物件,長得很美,很妖,很豔,她有什麼比你好,這個我不知道,估計你們都一樣蠢吧?她從小就在她父母的關愛下長大,被寵得無法無天,雖然性格上是有那麼點小小缺陷,不過我不介意,因為,誰教我很早便愛上了她,她應該不知道,早在溫泉旅館那時,她便已經住進我心裡了,是她太壞,太跋扈,太霸道,早早便霸佔了我的心。”
“你說的那個人是……”她感覺他說的那個人聽起來好熟悉,她好像認識……
“我知道那個人很笨,不過我想只要她見到這個,估計她就不會再繼續耍笨了,如果她不希望跟我買房子結婚的那個女人不是她的話。”說著,陸晴空伸手從床頭小櫃的抽屜裡取出裝在盒子裡的鑽戒,遞到她面前。
“我……”他給她戒指,那就是說……他要娶她?
“要嗎?小妖精。”他笑著問她,笑容看起來很溫柔,實則卻很猙狡,彷彿在說,她要敢拒絕,他絕對會讓她死得很難看。
“這……這是我的!”她不說要不要,小嘴裡只嘟嚷著霸道宣言,將戒指用手搶過,套在纖指之上,“不是我願不願意,而是這是我的,我要你承認你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