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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兩次換藥都是孟徹陪著唐辰凡去的,唐辰凡也不再一味的拒絕,因為只要是面對孟徹,有很多時候,她的很多話都開不了口。
不過在最後一次去醫院拆線的時候,唐辰凡又鬧個不大不小的笑話。
前一次換藥,醫生就告訴她這一次去就可以拆線了。唐辰凡心裡還挺高興的,覺著拆線就意味著好得差不多了,那她就可以去上班了,也不用再天天麻煩別人了。
可是她忽略了拆線是要把縫在裡面的藥線抽出來,而且是不會打麻藥的。
去醫院的當天,依舊是孟徹陪著她去的。到了醫院,按照慣例,她進了清創室,進去之後,她似乎才突然反映過來,這拆線是會有多疼呢?
“醫生,這拆線疼嗎?”
沒辦法,現在就她和醫生兩個人在這裡,除了問他也不知道該問誰了。
“沒事,能有多疼吶。”
可唐辰凡這種極度恐懼醫院的人又怎麼會輕易相信見慣了醫院裡生老病死的醫生的話。
“您還是給我打點麻藥吧。”
上次打麻藥,她還記得很清楚,疼一下,之後的一段過程都沒有感覺,她覺得相比直接拆線的疼來說,打麻藥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見過誰拆線打麻藥的。”
醫生聽了唐辰凡的請求哭笑不得。
“好了,我們開始吧。”
開始,唐辰凡還沒什麼感覺,正當她慶幸的時候,腿上突然傳來了疼痛感,她知道是在抽線,而且那種疼不是一下就過了,因為縫了不止一針。
唐辰凡不由自主的又叫了出來,也不可避免的又被醫生喝止了,然後就是她低聲的哼哼唧唧。
不過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醫生就告訴她結束了,還特別對她說了句:“不知道叫個什麼。”
唐辰凡跛著腳走出了清創室,醫生還是在傷口處用膠帶固定了一塊紗布,只是不似之前那樣用紗布包裹了一圈又一圈。
孟徹看見唐辰凡出來,便起身去扶她。剛好一個護士路過,這個護士之前她受傷來醫院那晚上也在,對她當時拒絕縫合也是印象深刻。
護士問:“剛才就是這姑娘在叫?”
醫生點了點頭。
“拆線?”
“嗯”
“拆線能有多疼。”
護士更是一副不能理解的口氣。
此刻的唐辰凡並沒有因為護士的話生氣,更多的只是尷尬,因為她自己也覺得自己反應太過強烈。
孟徹一如既往的沒有過多的表情,透過受傷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可以想象唐辰凡當時的情境。他安慰性的拍了拍唐辰凡的肩膀,微微一笑。
醫生也不忘囑咐,盡管已經拆了線,但傷口還沒有完全恢複好,短時間內傷口還是不能碰到水等。
不過這些話他都是識趣的對孟徹說的。
之後的幾天,盡管唐辰凡希望去上班,但孟徹建議她休息幾天,說是磨刀不誤砍柴工,徹底恢複好了才能更高效率的投入工作。
唐辰凡是在下一個週一去上班的,腿上的傷口已經結痂,雖然很難看,但不存在傷口再裂開的危險。
因為耽誤了一段時間的工作,唐辰凡早上去辦公室和徐主任銷假之後,就直接去了實驗樓,她想盡快從孟徹他們那裡把自己的工作接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