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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悶氣一直滋生在他心裡，讓他難以下嚥，也沒法吐出來。
他的雙眸，逐漸從深邃的黑瞳變成了紅色血瞳，來來回回的交替，看得羅豐驚訝到半天不知所措。
“少爺！您……”
天啦！
少爺的眼睛，怎麼會……
“少爺！少爺！”
羅豐見狀，也不敢去觸碰他，只能喚著他的名字。
“什麼事？”南宮釋忽然眨了眨雙眼，發愣似的問著羅豐：“剛才我說了什麼嗎？讓你這麼震驚，瞧你那張老嘴，張大到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你……你……”羅豐正面和他對視上了那雙血瞳，嘴巴難以置信的長大，一手指著他的眼睛，道：“您的眼睛。”
“本少爺的眼睛怎麼了？”
南宮釋不悅的挑了挑沒，此時的血瞳已經逐漸恢複成正常的黝黑色。
“您的眼睛怎麼變成紅色了？”只是羅豐的話剛說完，就看到南宮釋的眼瞳恢複了正常，他揉了揉自己的雙眼，詫異道：“不對，現在又變回黑色了。”
南宮釋白了他一眼，沒好氣：“果然老了，連眼睛都可以變成老花眼了，人的眼瞳有黑色的嗎？你見過紅色眼瞳的人類種族嗎？”
“沒有。”
羅豐下意識的搖搖頭。
這個世界上有藍色，黑色，琥珀色，卻唯獨沒有紅色。
“可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