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城剝開香蕉餵它,眼神就像看情人一樣。
楚楚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怕慕北城了,因為他自己就是一隻兇殘的獒。
喂完香蕉,殘忍的一幕終於發生,不過慕北城已在前一秒牽著喬楚楚起身離開包房。
包房內傳來慘叫,以及藏獒的嘶吠聲……
不知是南省夜晚比較涼,還是男人悽厲的慘叫不絕於耳,出了會所,楚楚渾身雞皮疙瘩也沒有下去。
她不由自主想到有一天,喬耀輝或許會成為這頭藏獒的晚餐。
一件西服罩在了她身上,她忽然瞥見前方一大一小兩道影子。
像一對甜蜜依偎的戀人。
“像不像那晚?”
她一愣,慕北城深邃的眼底閃爍著愉悅的光芒,“我把發簪插在你頭上的那晚。”
楚楚哼了一聲,腳跟踩了踩他皮鞋,他絲毫不生氣,彷彿全世界只縱容她在他身上撒野。
“你究竟是誰?”問完,連楚楚自己也愣了下。
他是誰?u集團的人物?無惡不作心腸狠毒的黑.道大佬?
他可以動動手指就要了溫喬的命,卻殘忍地玩著貓鼠遊戲。
他非常有錢,能買下幾座城,卻扮演著土匪,耐心地與敵人周旋。
楚楚發現越來越看不懂眼前的男人,不,或許她從來就沒認識過他。
他渾身穿滿盔甲,笑裡藏刀,充滿算計和城府。
而這一切的背後……
“我是誰?”慕北城嗓音沙啞地重複她的話,“我很開心,你的眼睛終於開始注意我了。”
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他挑起她的下巴,“誰讓你入了我的眼,男人對女人産生興趣只在一瞬之間,跟你我是誰無關。”
他的眼睛,彷彿對她情根深種
她稍不留心,就會掉進他的深淵裡。
她最不屑的就是相信男人的哄騙,她知道所謂相信意味著什麼。
她諷刺一笑,卻還是沒把握心絃被他撩了一下。
他替她攏了攏衣領,霸道地在她額上一吻,“我要你,就夠了。”
他要她,就夠了……什麼意思?
可他不解釋,也不給她思考的空間,車子一開來,就牽著她坐進去。
楚楚心髒沒由來地亂跳,她不想抬頭看他的臉,怕被他的眼眸洞穿心事。
一路上她都沒再說話。
卻不停地在思考,他說男人對女人産生興趣只在一瞬之間,卻並沒說她是他唯一感興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