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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一個趔趄向後栽倒，撞上一堵肉牆。
眼鏡被甩到地上。
她順勢回頭，只見一個滿臉肥油的禿子朝她露出淫笑：“靚妹，多少錢爽一次？”
“二哥，她好像不是這裡的，別惹麻煩，咱們來陪豹哥談正事的。”
“滾開！”
禿子推開身後小弟，色眯眯抓起楚楚尖細的下巴，舔起肥厚的嘴唇，“老子逛遍紅燈區也沒見過眼睛這麼大、面板這麼水靈的姑娘，一千塊幹不幹？伺候爽了有小費！”
楚楚抬手往他眼上一抓，他齜牙叫了一聲。
她下手不狠，畢竟她只是來要耳環的，不想惹麻煩。
誰知禿子捂著眼睛往地上一啐，“媽的，給老子把她綁起來，敢撓我，老子要開房幹死她！”
禿子身後的小弟們正一擁而上，這時側方突然傳來一聲叫罵，“他媽的都看什麼呢？”
楚楚聽出了這聲音，她穿過人群一望，紅毛正叼著煙卷朝這邊走來。
他身後跟著眾多手下，每走過一處，都有人躬身行禮。
“小嫂子？”紅毛認出楚楚，立刻驅散人群，“你怎麼會在這兒？”
他側頭看向禿子，扔了煙卷，“黑二，你他媽活膩了，慕少的女人你也敢欺負？”
禿子一愣，皺皺眉，“你少他媽嚇我，我大哥正在和慕北城談事兒，這小娘們剛才撓了我眼睛，老子要幹死她！”
“慕北城是你叫的？”紅毛扯起嘴角，陰冷的話自牙縫裡擠出，“別說撓你，就是殺你也得忍著。”
禿子火了，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刀子。
“怎麼著黑二，非要在慕少面前向我嫂子道歉？”
“老子怕他就不姓黑！別仗著你們人多我們就怕，實話告訴你，我大哥今天帶來的人已經把這裡包圍了。”
紅毛扯唇一笑，不再說什麼，對他勾勾手指，意思是你跟我來。
場面越來越混亂，楚楚只能跟著兩夥人朝前方走。
一間由眾多保鏢守衛的包房，紅毛敲門入內，楚楚透過門縫向裡望去。
只見慕北城和一個中年男人分別坐在兩面沙發，慕北城一身黑衣，氣場不怒自威，與輕薄她的那個土匪判若兩人。
那個中年男人臉上有道長疤，楚楚一眼認出他是黑豹，她曾在邱海棠朋友圈裡見過。
紅毛不知在慕北城身邊說了什麼，慕北城抬頭的一瞬眼神射向門外。
楚楚不知他正看著自己，還是在看她身後的禿子，盡管他嘴角浮笑，笑容卻十分恐怖，讓人從頭寒到腳底。
不一會兒紅毛出來了，“嫂子，我大哥請您進去。”
楚楚再望向那道修長的身影，他已經點上一支煙，不知對黑豹說著什麼。
“慕少，我沒聽錯吧？”
楚楚進門時，黑豹搖晃起腦袋，“向來聽說您清心寡慾，不近美色，什麼時候身邊也有佳人陪伴了？”
他冷眼瞧了瞧喬楚楚，囂張笑了笑：“不過是個女人，玩物，我這個弟弟天生好色，慕少就當賞臉把她賜給我他，咱們今天的結就算解了。”
慕北城沒接話，看似無所謂地吞雲吐霧。
楚楚臉色微變，一同進來的禿子好不得意，猥瑣地盯著她的哅部。
“慕少，怎麼樣？”黑豹舔著門牙，“這提議不錯，您少個女人，卻多個朋友。”
“你過來。”慕北城夾煙的手，忽然指向禿子。
